味。
一个小小的酒楼罢了,派下属去说上一两句就行,有必要亲自前去?
不出所料,他们再观望下去,就发现那两个在姜记酒楼赢了钱的年轻人,没多久就在京都开了一家沈记乌梅饮铺,而这铺子里的料包谁都卖,唯独不卖姜记酒楼。
送上门的钱都不赚,其中肯定有猫腻。
沈记背后如今站的是在朝中势力如日中天的镇国公,他们出手帮姜记就意味着站在镇国公的对立面,京都如今上上下下的官员都承着镇国公的情,就算是在政见上有所不和,大家也不敢摆在明面上来,因此姜记这次求上门,大家都睁一眼闭一眼当没看到。
得到消息的姜弘回去之后,茶饭不思地想了一夜,委实想不通,他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周渡沈溪这二人。
若说投壶的钱,前两次他都是老老实实给了的,最后一次他虽动了心思,可那也是他们欺人太甚,最后镇国公出面他也是老老实实认栽了。
按理说恩怨到此就该结了,为何后面还要处处与他姜记做对?
想不通归想不通,谁叫他的胳膊没有人家的大腿粗,他再心有不甘,也只得备上厚礼来国公府把这恩怨给解了,不然他苦心经营十几年的姜记酒楼即将毁于一旦。
可他带着礼,一连来了镇国公府多日,镇国公府都是拒不见人,让他一天头绪都没有。
周渡沈溪这会在干嘛?
在聚众找人去姜记酒楼拼冷饮,镇国公府人多,上上下下加起来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一有空沈溪就拉着这些人,亲热地给他们诉说姜记酒楼的冰饮有多好喝,有多便宜。
自他们回京之后,姜记酒楼就频繁传出各式各样的消息,把众人的好奇心给高高调起,原本像姜记酒楼这般的大酒楼他们是去不起的,可眼下有一个去得起的机会再有沈溪的一怂恿,府里不少人都轮流去姜记酒楼打过卡。
打完卡回来,沈溪又怂恿他们去二次打卡,励志要把姜记酒楼给喝穷。
“顽皮。”看着沈溪怂恿人比做生意还卖力,周渡不禁点点他额头。
沈溪才不怕周渡这没有半分威慑力的说教,满脸喜色地说:“姜记酒楼不好我就开心,做开心的事,怎么能叫顽皮?”
沈溪这就是睁着眼睛说歪理了,可谁叫他生得漂亮,尤其是那双乌润坠着红痣的眼睛漂亮至极,就算是他说再没有道理的事,周渡都觉得挺有道理的。
周渡对着他的眼睛,妥协道:“你开心就好。”
沈溪唇上弯出一道小钩子,他现在已经能够准确地摸到周渡的命脉,再也不用怕周渡用拒绝同房来惩罚他了!
周渡不知道沈溪在想什么,挪移开眼睛,望着天边的夕阳朝沈溪问道:“我要去牙行收房契你去不去?”
上次买的铺子和宅子房契牙行已经替他们办好所有手续,现在只须过去接受房契和钥匙,那两处房产就永久属于他们了。
在府里一连待了好些天的沈溪早就憋得不行了,听到周渡如此一说,忙应声道:“去去去。”
正好这会天也不热了,去牙行回来,刚好能赶上晚饭。
只不过他们谁也没想到,刚一踏出镇国公府就被人给拦截了。
周渡望着面前这个衣袍散漫,不修边幅的中年人,稍稍挑了挑眉:“姜老板,别来无恙。”
姜弘胡子拉碴,眼睛里泛着鲜红的血丝,目光紧盯着周渡一刻也不放松,滚了滚喉,张开干渴的唇瓣道:“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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