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了江雪城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江雪城挂了电话,却没有睡觉,而是看着面前的一个玉佩陷入沉思。
江雪城从王律师那里出来,直接就去了疗养院找江正裕。
司机把车子停在疗养院里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见江雪城从里面走了出来。
江雪城脸色和进去时一样苍白,脸色也有些阴沉,只是司机总觉得江雪城身上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司机也说不上来。
江雪城坐上车,就让司机开走,直接回了家。
而司机不知道的是,在两人离开后没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救护车就往疗养院跑了一趟。
江雪城是知道自己走了没多久,江正裕就叫了救护车的,可江雪城不认为江正裕会有什么事。
江正裕极为看重手中的权势,江雪城把他手中最后的底牌都给要走了,于老东西来说无异于剜心之痛。可江正裕这老东西,贪生怕死,在疗养院一日不肯松懈地锻炼身体,修身养性,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身体还是好的,他要是朕那么容易被气死,江雪城也不至于等到今天了。
果然就在两个小时之前江雪城收到消息,老东西没事。
之所以叫救护车,怕是故意做戏,他刚离开疗养院不久老头子就叫救护车,这是想要给他扣上不孝的罪名?
呵,老东西年纪越大手段越上不了台面了,他难不成还以为他演这么一出戏,自己就会把手中的东西还回去?或者他的孝子贤孙们会为了他的身体着想逼着江雪城把他手里的东西交回去?
江雪城没理会,任由他演戏。
心中还期盼着,老头可千万给他健健康康地等着,他对江家的清算可还没轮到他呢。
江雪城从疗养院回来就回了二楼书房,晚饭也没吃,一座就是一晚上。
二楼的书房里,壁灯和书桌前的灯都开着,江雪城坐在书桌前,电脑没打开,面前也没有文件,干净的桌子上只放了一块玉佩,江雪城就盯着这块玉佩发呆。
这是一块有些年头的古朴昂贵的玉佩。
这块玉佩就是江雪城从江正裕那里拿回来的属于季家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江雪城其实不是第一次见这块玉佩,而江雪城也确认,上一次建这块玉佩的时候,是在将近二十年前,在自己外祖父那里看到的。
就是这样一块东西,从季家的手中到江家的手中,也象征着季家的权势和江家的背叛。
让江正裕如此贪婪地、以即将入土的年纪死死捏在手中不肯放开地贪恋着的,就是这样一个东西。
江雪城嗤笑一声,只觉讽刺,他把那块玉佩握在手中,想要感受江正裕拥有他的快乐,他好奇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让江家背叛季家,让江正裕恨不得死都要把他带进棺材里去。
可江雪城握着这块玉佩,只感觉到手中触感微凉,还有些恶心。
他只要一想到围绕着玉佩发生的事情,他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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