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和亲王摇头,“说神似也不恰当,当说珏弟与为兄那位故人长得仿若双生才对。”
谢瑾年知道和亲王必是认出了他。
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捏着荷包往怀里揣的长寿,谢瑾年轻笑:“竟还有此奇事?若是便宜还请清王兄为我与你那位故人引荐一番,说不定我便能托清王兄的福结交一知己。”
和亲王意味深长地盯了谢瑾年一眼,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改日为兄必为你们引荐引荐,长得这般相像,说不定你们俩便一见如故了。”
谢瑾年笑着道谢:“如此我便先谢过清王兄了,还请清王兄务必记得此事,我在府上静候清王兄佳音。”
和亲王用力拍拍谢瑾年的肩膀:“珏弟放心,只管在府上静候佳音便是,为兄必带着为兄那故人登门拜访。”
远超乎寻常人的力道自肩头渗入体内。
谢瑾年歪头,背着一干内侍的眼,朝着和亲王微微勾了下唇角,身子一歪便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素闻清王兄武艺高强,今日亲身领教了,方知传言确实属实……”
说着,谢瑾年又吐了一口血来,“只不知我哪里碍了清王兄的眼,初相逢,清王兄便不顾场合,对我施此辣手。”
和亲王确实用了五分力气试探谢瑾年虚实,然而,他却是没想到谢瑾年竟是敢在元清宫前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看着倒在地上吐血的谢瑾年,和亲王脸色铁青:“为兄可是收着力气呢,哪里知道珏弟竟是这般弱不禁风!”
谢瑾年扶着肩膀,讽刺:“清王兄收着力气轻轻一拍便拍裂了我肩胛骨,想来清王兄必是天生神力,不愧是我大冀王朝第一勇士。”
和亲王冷哼一声,欲拂袖离去。
“清王兄,在元清殿前打伤了我便想这般一走了之?”谢瑾年伸脚踩住和亲王亲王冕服袍摆。
和亲王垂眼,俯视着谢瑾年,不紧不慢地拽出了袍摆:“你待如何?”
“元清殿前生事,不是我待如何,而是需得听圣上如何发落了。”谢瑾年轻笑,“我好心拦着清王兄,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就算你眼下走了,可不待你走出宫门就还是得折回来面圣,何必走这冤枉路呢。”
和亲王恨不能把将他演进套路里的谢瑾年碎尸万段,然而,却也只能压低声音咬着牙说了一句:“只要是珏弟把嘴边的血擦干净了,便惊动不了圣上。”
天真!莫说在这元清宫里,便是满京城里的大事小情又有甚么是能瞒过圣上那些耳目的。
谢瑾年慢悠悠地又吐了些血出来:“清王兄说的这是甚么大逆不道的话,身为皇室宗亲,享受着荣华富贵,怎能行那欺君之事?”
杀又不能杀,骂又不能骂。
和亲王盯着谢瑾年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满腹憋屈,恨声道:“面圣便面圣,且看你能作出什么妖来。”
谢瑾年看着和亲王轻笑,于心里暗骂了一声和亲王愚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