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上配合。
又有三个弟弟跟着搀和。
谢澜沧十分顺利地把来福背后主子的老窝给端了。
出乎意料的是,端睿太子的昔日旧部竟然不是主谋,他们充其量只能算是被人诱惑出贪欲的一把刀。
执刀人则是那位自隆泰帝晏驾之后就避居佛堂,整日里礼佛抄经给隆泰帝祈福的太皇太后。
看着成飞羽卫调查出来的结果,谢澜沧嗤笑:“这可真就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了,可惜只长了贼心和贼胆,没长贼脑子!”
被他关进飞羽卫大牢里的端睿太子旧部,瞪着坐在椅子里看他们行刑的谢澜沧,简直目眦尽裂:“认贼作父!枉为人子!你总会遭报应……啊!”
谢澜沧懒怠再看这些,起身往外走:“这么会说话,舌头拔了罢!”
是不是认贼作父,他自有判断。
澜沧江上活命之恩,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仅凭一个亲爹旧部的身份、一段似是而非的故事就想离间了去,这是瞧不起谁呢?
谢澜沧拾级而上,身后是昏暗牢房,眼前是明媚春光。
春日下。
长街尽头,等着他的是跟在他屁股后边儿长大的三个弟弟。
谢澜沧翻身上马,扬鞭策马。
朱雀大街上。
意气风发少年郎,并驾齐驱。
马蹄踏着青石,踢踏踢踏,奏出了一曲兄弟情深。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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