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五秒钟过去后,她又歪了歪头,眨巴着眼睛,颇有些王婆卖瓜地说道:“但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剑谱……”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韩江雪再次一语道破,“我知道,是迥殊剑谱。”
??!
不可能吧……他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剑谱啊……
难道说……他光凭玉牌的外表就能推断出其中的内容?
听到韩江雪的答复后,杜若洲不禁有些发怔,她一边眼带审视地注视着韩江雪,一边在心中反复思索他究竟是怎么判断出那是迥殊剑谱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琢磨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遂颇有些挫败地将手中的玉牌往韩江雪所在的方向推了推,而后万分困惑地说道:“师父,你……你是怎么知道……这是迥殊剑谱的?”
话语才刚刚出口,她又紧跟着嘀咕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是什么剑谱啊……你不可能知道啊……”
韩江雪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拿起杜若洲手心上放着的那块玉牌,而后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你猜。”
啊哈?让她猜?
她这不就是怎么也猜不到嘛……她要是能猜到,哪里还会问他哦……
杜若洲猛地摇头,说自己猜不到,“我不猜……在我看来,师父就是一本就算读了也读不懂的天书……而我,完全就是一本不用读也能看懂的过分简单的书……”
“像我这样过分简单的书,哪里能猜得到哦……”
韩江雪将存储着迥殊剑谱的玉牌收入乾坤袋中,而后长臂一揽,将杜若洲揽入怀中。
他轻笑一声,说道:“你觉得……我很复杂。”
“对……”杜若洲并不明白他此话的用意,只是点点头,表示肯定,“你非常复杂……也非常难懂……”
韩江雪稍稍低头,将侧颊靠到她的额角上,意味不明地发问道:“你觉得……我哪里难懂。”
“师父,大家都说,你是列宿界最厉害的剑修……你一出生就是修炼剑道的天才,还不到三百岁的年纪,就达到了合道期巅峰的水平……”杜若洲眨巴着眼睛,将韩江雪是一本天书的原因娓娓道来,“你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因为你找不到一个对手……天才向来都是寂寞的……”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收我为徒……如果只是因为我能种出那株朱雀花的话……我想,列宿界并不缺乏其他能种出朱雀花的人吧……”
杜若洲鼓腮吐出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内心深处的困惑,“更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师父,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我……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论容貌,那个时候你根本就看不见别人长什么样子……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也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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