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照又一次探了探它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我跟你说,你绝对想不到……季荷那个坏家伙,居然心悦江江!”
害,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搞了半天,就是这芝麻大点的陈年谷子事儿啊……
这还用它说啊,她早知道了,还没穿书前就知道了呢……
得知烛照要说的事情是季荷对韩江雪芳心暗许之后,杜若洲大失所望,她轻瞥烛照一眼,说道:“哦……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啊?”
“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闻言,烛照先是惊讶地“啊”了一声,紧接着,它忽然向后退了两步,“不应该吧……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提前传书于你了?”
啊哈?什么?传书?
怎么可能传什么书哦……她跟季荷哪有什么话好说的……
杜若洲摇摇头,否认季荷提前传书给自己的这个说法,“没有……她怎么可能传书给我,她肯定巴不得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呢……”
紧接着,她眨巴着眼睛,解释道:“我是从她看师父的眼神里,猜出来的……一般人只有在看心上人的时候,才会有那种含羞带怯的眼神……”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烛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该不会也猜到,她跳崖了吧?”
??!
什么?!季荷跳崖了?!
不就是被逐出门派吗……不至于吧……
得知季荷跳崖的消息后,杜若洲颇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紧接着,她接连发出了三个疑问,“季荷真跳崖了?她在哪个山崖跳的?她有没有说她为什么要跳崖?”
烛照被她问出的这三个问题难住了,它思衬了好一会儿,才似是而非地答道:“约莫是今日卯时或者辰时吧……这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在我巳时下山之前,她就已经从徵山崖顶上跳了下去……”
“至于她为什么要跳崖,这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我又不是她的什么解语花……”
杜若洲轻轻地拧了拧眉,又问道:“她跳崖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吗?或者,没有人看到吗?”
烛照摇晃着毛茸茸的大脑袋,说此事是在季荷身亡之后才被发现的,“没有……是有个去映月谷采药的外门弟子,他偶然从徵山崖底路过……才发现的……”
杜若洲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持有怎样的一种心情,她并没有感觉到大仇得报的快意,同时,也毫不觉得自己应该有失去血脉相连的亲姐妹的悲痛,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字,“哦……”
烛照忽然抬起前爪,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取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它一边将那个信封扔到杜若洲身前,一边说道:“对了,这好像是她写给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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