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农忙还不下地,保准没几天生产队就会传出“叶家闺女养的娇,不能下地干活”这种话来。
虽然这是现实,但当娘的却不能放任不管,真让这种话砸到叶桑身上。
见这次劳动真逃避不了了,叶桑死了心。开始天天跟着大部队早出晚归起来。
虽然不爱劳动,但是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懒她也干不来。
老老实实干了十来天,每天晚上回去叶桑都会觉得自己可能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但第二天早上还是该睁眼睁眼。
“爹,还要几天才能收完?”叶桑蹲在地头上,瞅着连边都看不到的麦田问。
“快完了,最多再有三天。”叶长胜端起碗喝了口水才又道:“要是累了你就家去,喝口水歇歇,不用跟我们在地里干耗。”
叶长胜话刚说完,就听离他们不远处有人说:“哎,东边咋了?”
爷俩顺着话抬头往东看,发现那边正围着一群人,地里还有人陆续在往那赶,不知道是去看热闹的还是去帮忙的。
等爷俩站起来要往那边走的时候,已经有人从那边打听到到消息回来了:“李大牛他爹突然昏过去了,也不知道咋弄的。队长正招呼着想把人送公社去呢。”
听到有人昏过去叶桑心里打了个突,接着她感觉神经像是在被人为拉扯,针扎一样的疼。
趁人不注意她闭了闭眼,发现头顶面板多了行字:“救治李铁栓(奖励随机)”
李铁栓就是李大牛他爹。
就算没有头顶那行字,只要叶桑能帮上忙,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毕竟上辈子她在法制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三观还在且没长歪,加上长辈的影响,敬重生命这四个字几乎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叶桑几乎是一路小跑过去的,她到的时候牛车还没来。
看到李铁栓的一瞬间,重度中暑的一些列症状在她脑子里快速闪过,连针灸要扎的穴位都顺其自然的出现在了她脑海里。
为了进一步确认病症,叶桑蹲下身扒开李铁栓眼皮看了看,接着又切了脉。
周围有人看到叶桑这个动作才猛然想起她曾在叶老爷子身边待过十来年,而且还是被叶老爷子当成继承人培养的。
脉象自然的显现在叶桑的脑海里:“重症中暑,先把人挪树荫底下,衣裳扒开,人都散开。找个人回村去找两把扇子,顺带找点能遮阴的东西来。”
切完脉,叶桑站起身指挥起人,李大牛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愣在当场,还是被人拉了一下,他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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