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啥?”叶桃说这话的时候王桂芬正好掀开屋门帘子走进来,所以她立马上前两步打算告状,“娘,我跟你说,桑桑在京市……”
话说一半叶桃见她娘身后还跟着李三妮她娘,立马把话刹住了,并喊人道:“平婶儿。”
“哎,桃子也在呢,我来找桑桑问点事。”
人家话说这么清楚,王桂芬跟叶桃也不好在屋里一直待着不走,娘俩找了个借口去了堂屋,留下平婶子跟叶桑问女婿孙大庆的情况。
叶桑跟平婶子又解释了遍肾精亏虚的意思,为了安对方的心还做了保证说一定给人治好。
其实当医生最忌讳的就是话说十分满,这相当于不给自己留后路。
但叶桑在生产队当了几个月的公分大夫,已经充分了解了队员们的文化水平跟理解能力低到了什么程度。
你不给他们一个保证,他们心里就会一直不安,病好了也还会来找你反复确认,所以一般在有把握把病治好的情况下叶桑都不会把病往严重的地方说。
就怕他们产生这个病既然大夫治不好不如去试试偏方的心理。
在得到叶桑肯定能治好女婿的保证后,平婶子才把胸口那口气松出来。
叶桑在生产队被公认医术不错,不说以前,就说最近李二柱他媳妇那腿的事,也让大家对她的认识往上抬了一层。
李二柱他媳妇得把腿锯了才能活下去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生产队了,现在队员们都在说年前叶桑让李二柱他媳妇把小腿锯掉她不锯,这会真是要受大罪咯。
把平婶子送走叶桑直接去了堂屋,刚才因为王大丫几个来找叶桃,为了让她们说话方便王桂芬才把叶桑屋里的炕洞填了几把柴把炕烧暖和起来。
这会没了外人,家里人都在堂屋,所以她也没再回她屋。
叶桑进屋时叶桃正在试那件湖绿色开衫,虽然心惊自己妹子去黑市的胡来,但叶桃最终还是没抵抗住对新开衫的喜爱,在大冬天直接脱了棉袄,单穿着秋衣就把开衫穿到了身上。
穿好后她转了个身,“咋样?”
爷们那边都敷衍性点头夸‘好看’,只有叶平湖特别认真的冲他姐比起大拇指,“特别好看,姐我跟你说我刚看到这件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衬你,果不其然真是这样。”
叶桃被自家弟弟这个夸讲说的脸微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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