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绝望的母妃逼疯,逼她写下血书寄给父王,让他不顾先皇圣旨私自回京,趁机夺取皇位的时候可想过你还是个长辈?可想过那人是你的手足兄弟?”
容颜站的离他有些远,听不清这两人的具体对话,可是看着两人的神态,便知道定然是与旧日恩怨有关系。
祁文安看着永嘉帝,道:“这么多年来,父王被逼疯癫,你却依旧不肯放过我们一家,致使姐姐独自一人为质于京城至今二十四岁未嫁。”
“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永嘉帝满眼猩红,看着台阶下纷纷倒下的皇家禁军,知道大势已去,却依旧不甘心,听到祁文安的话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说到你姐姐,你还不知道吧?”
祁文安眼神一紧,紧接着便听他道:“安宁现在在宫里,是她自己来找朕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祁文安看着他不语。
永嘉帝不免有些得意,道:“她告诉朕,她想通了愿意嫁去北凉和亲,为的就是不愿再继续拖累你。”
说着说着他又笑了:“你这次来京便是想带她回去吧,哈哈哈,可惜了,你今晚忙活这一遭又有什么用,报了旧日仇又有什么用?哈哈,朕的圣旨已经放出去了,已经封了安宁为安和宁公主,此时北凉的整个使团怕是已经知道了!而送往北凉的消息也已经送了出去”
“君无戏言,哪怕今日朕败了,哪怕就是那个不争气的逆子上了位,他也不敢随意改口!他也不敢拿边境的十万无辜百姓做赌!”
祁文安的面色变得有些白,他努力稳住心神,手中的剑被握的铮铮作响,道:“陛下当真是好谋算,可惜即便如此,您还是一败涂地。”
说着他将剑缓缓地靠近永嘉帝的脖颈,缓缓地开口:“如今到了这一步,也该与你有个了结了。”
永嘉帝眼睛里带着三分恐惧,七分怒火道:“你莫不是还敢弑君?你可想好了?若你当真成了杀了朕的人,你以为朕那个逆子不会为了堵住众口,让你去当这个谋逆的替罪羊?”
祁文安在他的脖颈猛地划了一剑,顿时疼的永嘉帝捂住脖颈倒在了地上,随后道:“我何时说过要杀你?”
说完,对着永嘉帝的腰间又是一道,力度掌握的很准,划破了他的龙袍腰带,刺穿了他的中衣将他腰部的位置划了一道口子。
“你可还记得当初怎么让先皇对待抗旨的父王的?”
祁文安边说着,边在他的身上背上到处划了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将那件龙袍染成了件血衣。
对方疼的满地打滚,再也没了以往高高在上的帝王威严。
“这是你欠我们的,如今也算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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