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点点头,安慰她不必担心,毕竟现在老皇帝都倒台了,想关她的人也没了,她出来也不会有人管。
冬雨松了口气,道:“之前您让公主给我带的话的时候我都吓坏了,但您又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只能在这里等你。”
容颜笑:“若是你现在也掺和进来,怕是真的要头大了。”
方才光她一人逃出天牢,借助着宫变的混乱,在祁文安碰巧进宫的时候顺便在那战场中捡回了一条命,即便是这样也弄得一身狼狈。
说到这里,她赶紧让冬雨帮她打了点水过来,将这一身又丑又脏的侍卫服换下来,匆匆洗了个澡,便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
毕竟她离开有一会了,祁文安也不知道那边解决了没有,方才为了趁乱去拿羊皮卷,她不得不离开,此刻只能想点理由搪塞过去,否则以祁文安的脾气恐怕又是一阵难哄。
她想到这里,便不敢再耽误,将羊皮卷交到了冬雨的手中,嘱咐道:“我好不容易终于弄到一份,我带着不方便,你先帮我收着,务必看好了。”
冬雨应下后,容颜便甩了甩未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便离开。
回到原来的地方,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雨也停了,地上的雨水亦是将满地的血腥冲刷的七七八八,士兵们的尸体也都被逐渐地被清理了,端阳与永嘉帝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此时祁昭珹和时雪凝却在慰问着受伤的将士,顺便与那几个男配们和几个心腹商议着白日里如何与朝臣们交代。
容颜环视了一周都没找到祁文安的影子,也没找到谈义的影子,她本来想去问问现场她唯一认识的时雪凝,但是想到上次的见面一点都不愉快还差点把她坑死,她就本能地有些抗拒上去询问。
可是没等她转身离开,时雪凝便看见了她,对祁昭珹说了两句话便迎了过来,走到她面前道:“许久不见,容娘子,别来无恙?”
容颜躲不开,只好躬身行礼:“参见幽王妃。”
时雪凝将她扶起道:“许久不见的朋友了,何必这般客气。”
边说着她边打量着容颜,上次一别,她记得当时用来试探容颜的那个簪子最后没起到什么效用,当晚满城人的身上都飘着那迷蝶香,根本无从下手。
可有时候她也有一丝怀疑,毕竟这实在是有些巧合了。
她越看容颜的模样越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但又有些说不上来。
容颜被她看的浑身发麻,想着还是岔开话题说正事为好,便问道:“王妃可见到世子了?”
时雪凝闻言点头:“他替我家殿下立了大功,疲累了些,殿下安排他到偏殿去休息了,现在应该只有他一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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