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昰倾示意景湉期拦路了。
于是景湉期往旁边挪了挪,给叶昰倾让了个路并在没有选择站起来。
叶昰倾也没有下楼,便又很自觉的与景湉期并排坐在。
“少阁主也太不讲究了,不嫌地上脏吗?”景湉期道。
“你不嫌脏,我便不嫌。”叶昰倾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静,神色如常,哪里像是刚刚与自己在床上亲过的人……除了头发有些凌乱。
“那个……”叶昰倾欲言又止。
景湉期侧过头来,假笑着安慰他。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不想这次叶昰倾却没红脸,一脸无奈的弹了弹景湉期脑门。“你这脑子里又想什么……只是祖父与我说,太后娘娘恐熬不过这几个月,我们的婚期……”
“是要延后还是提前?”景湉期会意,直接问到。
“你想延后还是提前?”叶昰倾又问。
“当然是延后!”景湉期愤然,“十月已经够匆忙了,还能提前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明日?后日?”
“我也想明日或者后日……只是成亲之事,终究不能太简薄了,若是太后真的有个好歹,民间总是要百日禁嫁娶之事。”
叶昰倾也是足够直白,大约是因为实实在在的亲过了,并没有什么好含蓄的。
景湉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便另起了个话头,咕哝到。
“也不知我父母可收到消息了,会不会被吓死!”
“应该到了吧……景湉期。”叶昰倾说着,又喊了她一声。
景湉期刚偏过头去,便有什么软软的贴上了自己的唇。
现学现卖,叶昰倾向来极为擅长的……
然而却说景湉期的父母这边,还真是闹了个大误会,茯苓这个传信使到了县的时候,景行正好外出考察去了,并不在县衙之中,倒是杨芝兰带着两个半大的儿子,在自家住的小院里招待了他。
见他路上辛劳,连忙要人给他做吃的,待他客气极了。
茯苓忙着报喜,又想到将来女郎可是正头夫人,自然是半点不敢在杨芝兰跟前摆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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