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芝兰找不到什么与这位世子爷谈的,只客套了几句便将人交给了景湉期,正和叶昰倾本意。
二人在县城并不怎么繁华的街道上走了一段,因为相貌和衣着太过惹眼而惹得百姓围观,是以只好又换了个地方说话。
“我每日都与你些一封信,你怎么三日才写?”得,这一位头一遭居然是这么同自己算账,果然有些符合他锱铢必较的风格。
“冬日里信使送行多劳累,除夕正月都不让人得闲。”景湉期控诉了一下他对劳动人民的剥削。
“这本就是他们的职责,况且送我们的信件赏银丰厚,倒是一件人人争抢的美差,哪里劳累了?”叶昰倾反驳的有理有据。
“少阁主不是说正月十五之后,怎的这么快就来了。”景湉期感叹于叶昰倾的效率,他应当是初几就出门了。
叶昰倾如实答道,又给出了自己的理由。“本也不想这么快,奈何脚程却紧了些,况且今日正好十六,不也是正月十五之后?”
“我们何日启程?”景湉期又问。
“那便明日,我方才已经与你母亲说过了。”叶昰倾又再次践行了自己说走就走的原则。
景湉期没想到竟是要这么快,一时有些沉默,却又听那人道。
“景湉期,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她才高到叶昰倾的肩头,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叶昰倾。
“你难道不是应该说想我了吗?以前你还会对我说想我了……”叶世子似乎很受伤。
“想、甚是想念,这么漂亮一个宝贝,谁不想啊俊本皽徠诘孀沤牛伸手揉了揉叶昰倾那张漂亮的脸蛋,他不说还不觉着,现在看着,还真是挺想念这手感的。
翌日景湉期拜别了父母,与叶昰倾一道踏上南下的路途,景湉期看了看远去的澄阳县城,眼中露出一丝不舍来。
“你不必忧心,过不了几日圣上的旨意就会到了,多半会将你父亲调任至岑州……只是……照样是知县。”
叶昰倾见她如此,放下了一直透着寒风的车帘,便将自己的安排如数抖落了出来。
虽说看着岑州离京中远,但是岑州因有南山书院与济世阁,又兼气候宜人,几个县都属于富庶之地,虽是仍是县令,却也分好歹的。
“多谢少阁主。”景湉期知晓必定是济世阁在背后出了力的,向叶昰倾致谢道。
“不必不必,分内之事。”叶昰倾说着,自马车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匣子来,景湉期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打开一看却是一些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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