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鱼挂了电话,走过去,那大小伙还有点懵,不知道怎么打了电话什么话也没说就挂了。
“你好,我就是要出邮票那个人。”舒鱼抬起手取下背包。
“啊!”那小伙子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有点不好意思道,“我刚看到你了,没想到你是来卖邮票的人,还以为你在等人呢,你怎么不进来?”
“哈哈,没事,我以为是在店门口汇合呢。”舒鱼解释一二。
“我是这间店的老板,下次你要是还有邮票要出,你直接进来找我就可以了。我叫白越光。”
舒鱼被他那名字逗得笑出了声,“白月光呀!”
那小伙子也不生气,第一次听他名字的人,确实容易以为叫“白月光”,他笑着解释,“白色的白,超越的越,光明的光。”
“好的,我把邮票拿出来给你看看。”舒鱼说着从黑色背包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那木制的盒子很精致,雕刻得也很精细,难得的是,似乎是手工做的。
白越光想起自己家也有不少这样的盒子,都是大伯家给的,大伯娘的三叔,是个厉害很厉害的木匠,后来在大伯娘的支持下开了家居厂,倒是没再雕刻过这些东西了。
所以那些精致的木制品都被他爸收起来了,偶尔要跟人炫耀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给人看看。
不过也是,三外公当初的手艺就被央视赞扬过,甚至于他开的家具厂的东西也是销售到了世界各地,现在身居高位,真想要他老人家雕刻点什么东西,很多人也不够格呀。
除了大伯娘,毕竟大伯娘娘家人对她都非常好,让他都很羡慕,他爸要是能对他好点就好了。
想着还有些惆怅。
舒鱼把木盒子打开后,里面装了一叠邮票,大概二十来张的样子,什么样的都有,她把盒子递过去,白月光接过去看。
盒子拿到了手里,白越光才发现这盒子确实眼熟,和自己家里的那几个太像了,让他不自主的关上盒子看了一下盒底。
三外公雕刻的东西,习惯在盒子地下刻上一个鹿,因为教他木工的师傅姓鹿。
但是当那个独特的鹿字出现时,白越光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惊讶。
“怎么了?”舒鱼有些茫然,不知道本来看邮票的,怎么就看起了盒子。
“你这盒子怎么来的?”白越光有些急切的问。
舒鱼有些警惕起来,毕竟这可是四十年前的人给她的。
她回:“亲戚给的。”
白越光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三外公最开始也是农村人,而且听说那会儿没钱,还会接点私单,或许就是那时候给别人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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