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苏点了下头。
“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呢。”
向清眉头微拧:他不是答应她的提议了吗?他不是夸她办法永远比困难多吗?他的表情明明是喜悦的,那么难得的喜悦出现在那张千年冰封的面孔上,她是不会看错的。那他又为什么不告而别了呢?
向清胡思乱想了一通,最终找到了定心丸:他一定是去准备合约了。既然是“契约婚姻”,总要先拟定出一份契约出来先。这契约和经纪约、演出约不一样,不能她来拟,必须他自己来。
……
覃家别墅,桑教授将户口本交到覃小津手上,脸上是慈爱又喜悦的神色。
“感情是可以相处出来的,老一辈的人又有多少不是先结婚再培养出感情的?我和你爷爷就是如此,我们几十年风雨扶持下来,何尝不是情比金坚?倒是你们年轻人,追求着爱情自由,可到头来又有几人真正白首偕老了呢?向清那孩子在海外陪了你十年,就冲这点,她就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覃小津将户口本揣进兜里,一直等到桑教授絮叨完了,方才向桑教授微微鞠了躬:“谢谢奶奶。”
“奶奶答应你,只要向清怀孕,蓝花坞的继承权就是你的了。”桑教授保证道。
覃小津波澜不兴地点点头,安静地走了出去。
看着覃小津白色长风衣的背影,桑教授慨叹:“这孩子可真有耐心,向清可真是捡到宝了。”
“妈,我总觉得你给向清支的是个损招。”覃湖等覃小津离开了,才走出来,走到桑教授身边去,拿起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怎么是损招?你难道看不出来,向清那孩子爱咱们小津真是爱惨了。”桑教授觉得她这是在帮助向清求仁得仁。
“可是妈你没有看出,咱们小津并不爱向清吗?”覃湖将削好了皮的苹果递给桑教授。
桑教授接过咬了一口,“这苹果是小津送来的,他挑的苹果就是甜,我们小津挑的人不会错的。”
“妈,可是向清不是小津选择的啊。”
桑教授不以为然,“咱们小津木讷,他从小到大只会弹古筝,连恋爱都没谈过,或许他早已经爱上向清自己不知道罢了,毕竟是一个在跟前晃了十年的人,如果不喜欢,会让她在跟前晃了十年?”
覃湖觉得,之前小津在桑教授面前表达的立场都白表达了,小津明明说过对向清是兄妹之爱、朋友之爱、合作伙伴之爱,而桑教授此刻却像患了失忆症一样。
对于覃湖的提醒,桑教授反过来质问她:“你是不是因为和山海都有建造‘古筝小镇’的情结,所以对我帮助小津感到不满?”
“怎么会?”覃湖看着严肃的桑教授莫名有些可爱,不由笑道,“小津是我养大的,就跟我的儿子一样,我也想看着他早点结婚生子,至于‘古筝小镇’,小津总归是云筝世家的一员,以后还可以慢慢做他的思想工作。”
“那就好,反正小津都把户口本拿走了,他不是为了和向清去领证,来拿户口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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