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淮抬眼看他。
“以前我不觉得喊你程淮奇怪,但是全世界都喊你程淮啊,我就觉得怪怪的,”谭迟双手得了自由,揉揉手腕垂眼道:“我觉得,我对你的称呼应该独一无二的。”
“那你想怎么称呼我呢?”
谭迟摸了摸下巴,思忖了会儿,笑道:“阿程吧。”
晚上入睡时,谭迟就留了一张简单相拥的照片,其余的悉数删除了。他像往常那般抱着程淮,可僵僵的一点不敢乱动,奇异的朝着失眠的方向策马奔腾。脑子里还是慌乱下的表白,既觉得程淮当时好坏,又觉得程淮反应是不是太激动了。
他又揉了揉手腕,在黑夜里瞪了瞪睡着的程淮,觉得程淮未免太狡猾了。
怎么能绑他手威逼利诱?害他抛掉羞耻喊了那么多恶心巴拉的称呼,还即兴作词。不行不行,这一局得扳回来!第一名才不会随便输给第二名呢。
这会儿,他又察觉程淮浴袍带子好像被扯散了,不高兴的给他拢了拢浴袍,顺便扯了扯浴袍带子重新给他系好。
“不睡?”程淮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问。
谭迟被吓得打断了思路,“睡不着。”
“你再乱动,今晚咱们可真的睡不着了。”程淮将谭迟搂得有点紧,下巴抵在他头上,呼吸明显不稳。
真是,疯了。
谭迟一瞬懵了,对方浑身上下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他一僵,话都不敢说了。
半晌,等程淮没进一步举动,他才松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想了一通,接近四五点才堪堪睡过去。
热搜事件一过,温若澜倒也并不多作停留,收拾了下告辞离开。
临走前,她拉过程淮和谭迟的手叠在一起,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年级也不小,该结婚就结婚了。”
“我会的。”程淮应道。
谭迟愣在原地,被当前状况搞得有点晕乎乎的,又觉得奇怪。
不是早就隐婚了么?怎么还瞒了妈妈么?世界好像一层迷雾,层层叠叠笼罩着他,就好像有一层真相在不断朝他靠近。
送完温若澜回家后,他进完卫生间洗手时,疑惑的朝马桶望去,不禁问:“话说,恋综的卫生间分男女,可我们不是六种性别么?难道不应该……分六种厕所么?这样便于应对各性别的人隐私啊。”
谭迟这会儿倏尔想起买回来的验孕棒,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卧室里一同翻箱倒柜倒在隐蔽的抽屉里找出了个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盒子里,是一对指环,雕刻花纹精致,里面刻着CHTC。
“唔,婚戒?”谭迟早先还疑惑手上为何没戴戒指,将戒指抽了出来,“原来是程淮收起来了。”
“不过,戴戒指在手上确实太招摇了,容易被发现,”他索性拿了条项链给串好戴在脖子上,放似失而复得般亲了下戒指,再重新掩盖在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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