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到底什么不能?
“如果有,你会原谅我么?”
谭迟觉得他岔开话题模糊焦点,逼问道:“我再问一遍,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忽略的。
程淮在这一秒从他坚定的眼神里读懂了些什么,眼角嘲意便更浓了。
不会了,是不是。
“你说不说?”谭迟蹙眉又问。
程淮敛了敛眉,轻笑着敷衍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哟吼!夫夫间现在没信任,还学会隐瞒了!?
谭迟胸腔里一把火,笑得咬牙切齿问:“是么?那今晚咱们还做不做?”
不重要?那做也不重要,不做也不重要!
回答做,他就踹断他的子孙根,没点信任做个屁;回答不做,就是心虚有鬼!
“不是现在。”程淮知晓他又炸毛了,安抚性的吻了下他的额头。
不是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绝对是心虚有鬼!
狗男人离婚后,一边泡他,一边还藏着小秘密。
“不做就不做!烦死了都!”谭迟没好气将人推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潇洒朝浴室外走去,出了门“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了。他捂了捂脸,脸色红白交替后,没理出点蛛丝马迹,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水流洗澡的声音,透过磨砂玻璃望了眼那条模糊的影子,心底连连气闷的说了好几声“好”。
这狗男人看他生气,好几分钟了都不知道追出来哄哄!竟然还有心情洗白白?
空调凉飕飕的风一吹,谭迟觉得浑身上上下下更冷了。
他狠狠吸了口气,瞥见墙上挂钟才十点,是夜生活将将开始的时候,求欢失败且莫名惹了一身气,当真是寻开心的好时候。
没过一会儿,谭迟换掉湿衣服,从衣帽间拿了些合身的衣服顺便乔装改扮了下就离家出走了。
通讯录里能跟他喝酒的只有顾桥,他倒没客气播了电话就将人喊到常去的酒吧。顾桥和谭迟在酒吧碰头,随意聊了聊近况,你一杯我一瓶酒液就咕噜噜下肚,俱是喝的面红耳赤,两人拿着话筒上蹿下跳唱歌,到最后累得瘫在沙发上。
“顾桥!你说,你跟你老公求欢,他……他明明很喜欢你,”谭迟脸红脖子粗,倒在沙发上抱着酒瓶咽了口,打了个酒隔愤愤不平道:“但他就拒绝你!”
还是好生气!
顾桥傻笑了一声,指着他道:“那肯定!是他不举!”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