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难搞!
顾桥走到环形喷泉,抬眼望着从几百个喷泉孔里飙出来的喷泉,“砰”“砰”“砰”水花砸落的声音让他心里有些震撼,又像得到了久违的宁静。
半晌,他猝不及防转身望着几米外抱着胸面色阴沉的魏宴,道:“我想谈恋爱了。”
魏宴不知怎的有点生气,嗤笑了声:“你觉得,你够资格跟我谈恋爱么?”
求爱不成,就把他当备胎!他还没那么贱。
“我当然不够资格,”顾桥沉稳又安静,不疾不徐道:“我的意思是,结束吧,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我要真正找个人谈恋爱,就像是谭迟忘记闻宴博那样。”
魏宴瞪着他眼眶猩红,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走上前去扣住他的下巴,垂眼讥诮望着他道:“谈恋爱?你觉得谁会要你这样一个随便跟人睡的人?”
今晚可真是精彩。
“……我妈给我安排了后天相亲,”顾桥挣脱他的手,别过脸道:“总会遇到合适的。”
魏宴彻底明白过来了,合着是他要迎接新生活在今晚彻底斩断所有的羁绊,可魏宴向来不是个随意被人摆弄的人,他拽着顾桥将人拉在怀里,不顾顾桥死命挣扎,在他耳边低沉沉道:“我看起来,那么好玩弄么?”
“魏宴,你松手!”顾桥有点慌,挣扎着推拒不了。
“我没说停,”魏宴扣着他的手腕捏得用力,语气阴沉:“你敢停一个试试!”
*
次日。
谭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补结婚证就补结婚证,将程淮浴室里那几句话翻来覆去觉得是他没给程淮安全感,才让他胡思乱想。
索性,说做就做。
谭迟回家偷户口本,让程淮准备好下午三点在民政局门口见面。分开时,程淮将他从后面抱住,沉默了片刻提议延期,可谭迟不是个轻易改变计划的人,干脆拒绝。
不过,回谭家拿户口本。
难。
很难。
得偷。
缘何是偷?因为没必要跟谭家人商量,也没必要知会。
他回了谭家,佣人们倒恭恭敬敬待他,恨不得将他当祖宗给供起来。可惜还没等他享受几分钟少爷待遇,就听楼上蹬蹬瞪跟火箭筒似的冲下来个人,满脸鄙夷冷笑着下逐客令:“谁让你进来的!?保镖!把人给我扔出去!”
谭熠,他那倒霉弟弟。
谭迟轻啜了一口茶,慢条斯理搁下茶杯,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望着他,复述了一遍他的话:“谁让你进来的?!保镖!把人给我扔出去!”
四个保镖窜进屋,见当前状况有些为难,犹犹豫豫不敢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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