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橙缩了缩脖子,有点痒:“不用了,你收好吧。”
“那装修的事情呢?”嗅着熟悉的洗发水味,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他看着停止的动作,“怎么了?”
“没,有点累,就荒神了,装修的事情你决定吧,我真的一点都不懂,反正卡都在你那里,我仅剩的钱都是外婆的遗产,还不能动,他们还在上诉。”何尔橙转身,便撞上离得近的呼吸。
两个人的距离只保持着0.1毫米,就像一层薄薄的纸。
“不提钱的事,可不可以专心一点。”他的手触摸到侧脸,抵住额头,难以抑制的情绪似乎在犹豫,“告诉我,想在这里还是回房间。”说完,他又扬起嘴角笑了笑。
“欧巴。”
“嘘——昨天是喝了点酒,今天很清醒。”有力的臂膀环着腰间,终于倾轧双唇的一瞬间,好像准备了很久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
时而霸道时而温柔。
何尔橙突然觉得,即使再怎么说不喜欢的话,好像在他亲吻下也只能算是欲情故纵,仿佛是场比赛,看能坚持到最后。
伴随着雨声,也能分清彼此的的呼吸。
来自心脏亢奋的跳动,起初总有那么点不适应。
她的脸总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红到耳根,清澈的双眸就那样的看着,都能穿透他的心脏。
“我还可爱吗?”
“有时候……可爱得吧!”
他用力的啃噬,不再留任何余地给她说话的空间和力气。
何尔橙一震,有些吃惊,这亲昵的举动触不及防的加剧。
被堵着的缝隙没法针扎的挪开,她的手揪着衬衣,被他握着,解开扣子。
不,这不是她干的。
“不要觉得难以启齿,很正常。”
良久,在他的指引下,血液像是附在皮肤表层,每一寸都红润。
他还是要离开的。
但在离开前,不想看到她依依不舍的双眸,又抓着他的手,还要抱着他,说不要他走,不想要离开的话。
等他走远了,她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甚至根据自己心情选择性的回复他。
更舍不得离开的应该是他吧,他的情绪要多一点,可是还是要隐藏啊,做为男人,工作只是人生中责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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