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濛板着一张孤傲的面孔,也不说话。
这三个人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权至龙用手捡起那些东西,沙哑的说道:“这些都是你姐的,算是补偿,怎么,没给你姐?”
何尔濛正想说呢,想问问清楚,但是被简尔墨拽着,凶凶的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手机和房子还有你的信用卡给你,两清了,还有……”她上前了点,但又觉得这里还有两个大男人,虽然姐交代的话只让他一个人听,但有两个人在,那就更好,足以让他无地自容,“还有,姐说了,你的就是你的,不会要你任何东西,不需要你施舍跟同情,另外,姐的工资卡和外婆的支票一并给你,就当是住在你家里的房租和伙食费,外加你pei睡的钱,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加。”
东勇裴和Teddy看向一声不吭的权至龙,他正拿着这些东西看着,更没有生气。
但做为朋友,是生气的,什么叫“pei睡”,那不是正常交往,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
简尔墨推着简尔墨正要出去,回头又问:“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是要我带去的?”
权至龙抓着头发,双目没了焦点,看着那些东西,还好,至少她还保留着项链跟戒指,至少还有相爱过的痕迹。
可是,那些钱……
何尔澄,非要这样说心里才舒服嘛?
简尔墨出去了又折了回来:“我忘记了,还有这个。”把包裹好的戒指跟项链扔在了桌子上,“多保重,祝你下一个会更好。这是我的祝福。”
门“哐”的一声被关上。
东勇裴和Teddy都看懂了,那应该是分手的意思。
权至龙手里拽着项链和戒指,这下,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她走的时候还说她自己不过将是他前任中的其中一个而已,他还是哭着说:“其实我不想分的。”扬起脸,抽了一张纸巾挡在脸上。
东勇裴搬了个凳子,安慰的问:“那是她先提的?”看他伤心的神态,加上这几天的郁郁寡欢,还以为是入伍前的焦虑症。
“不是,是我。”权至龙一想到这个,心里的悲伤像波涛一样翻滚,没有像女孩子一样,大声的哭来发泄,“天还没有亮,我赶她走的,她问我理由,我编了一大堆,但她还是走了。”
同时,在何尔濛和简尔墨回去的路上。
何尔橙的INS有了最新的更新:
转发了之前父母说权至龙是她男朋友的视频,并附上内容:假如你遇到一对这样的父母(生我又把我扔掉,后又要送人,最后还是外婆把我抚养长大,那么即使念在父母生育之恩,也早在高中以及去年开始差不多了)。弟弟在首尔的学费以及自己的学费,包括父母日常开销都由我来承担,一开始就没打算说不去赡养父母这个决定,只是不想回到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可是父母就因为生下了我,又长期对我的剥削也始终没有停止过,因为是父母就要干涉我的恋爱,安排和不喜欢的人见面,要求我按照他们的想法选择他们安排好的人生,甚至逼迫我和不喜欢的人结婚?这是什么年代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我有血有肉有心情,我也有了自己想要生活的方式和目标,虽然外婆生病了,是不治之症,但最后是怎么死的何先生不清楚,难道简女士不知道吗?我到现在都怀疑,您配姓简吗?您出去的时候好意思说是我外婆的女儿吗?外婆对您的失望又何止是在对我态度上,现在,却为了那么一点财产,说我的不是就算了,何必牵扯到一个外人呢?人家可没有沾到我们家一点便宜,作为弟弟同公司的前辈,人家对您儿子在工作上是有照应的,凭什么说人家给我灌了迷魂汤让我不听你们的话?我男朋友?(嗤之以鼻)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个男人都不会和我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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