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头疼。
权多美在楼上喊道:“房间门锁上了,禹书还在里面。”
权至龙上到房间,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正站在房间的最中央,看着四面的墙壁很无助的哭着,小手指着关上门的浴室,只听见哭声里夹杂水声,他已经完全顾不上小孩,直接把禹书扔给权多美:“带他出去玩。”
权多美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去哪里玩?”
“公园,超市,游乐园,都可以,暂时不要围着她。”说完后,他又把门关上,不让任何人进去。
直到小禹书的哭声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小,房间里只剩下无助她和水声。
权至龙敲了敲门:“尔橙,走了。”
但里面的声音一直没有间断,试着推了推门,发现门还是没有锁着,她正断在淋浴间里,水由上而下的从头顶灌下去,全身都湿漉漉的。
他走进,关掉水龙头,发现水还是冷的。想想还是怪自己,现在的她还哪有心思想着自己会因为淋着冷水而感冒。
拿着干的毛巾裹着她,无助的哭声还在持续。
“换身衣服,别感冒了。”权至龙低声说着,抱歉的话说多了只能显得廉价。
“你离我远一点。”何尔橙把裹着的毛巾连同整个脑袋都包裹住,闷闷的说道,“我有病,是神经病,如果没有药就像疯子一样,现在,就算吃了药也很难受,我会伤害到禹书的,你也离我远点吧。”对自己也失望到了极点,甚至控制不了这种情绪。
“你不是,只不过是太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禹书已经出去玩了,你换好衣服,吃点东西,然后再睡一会。”权至龙心疼的抱着她,昨晚何尔濛就说,怕梦游会做出一些会伤害禹书的事情,她就开始不睡觉,但在孩子面前又要装作很好的样子,从日本回来后像一根弦一样紧绷着,直到昨晚,还是坚持不住了。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
这样问题也不敢问出来,当初说“分手”还以为是为她好,只知道的也就比我早一些时候吧,现在想来,离开韩国的时候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吧,要打算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并好好的养大。
可是,你也说过,不想生宝宝的,如果生,必须要有计划,你不想一个人生,一个人养,一个人教育,而我的存在只是钱而已,可是现在,包括钱也是你一个人承担,甚至你还讨厌我,不跟我说,也不跟宝宝说谁是他爸爸这件事。
真像你说的,如果两个人的话,也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吧。
拿着早餐上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拿着笔在画着什么,然后又觉得不满意撕掉。
他捡起来地上的撕掉又划乱的记录。
禹书第一次上幼儿园,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