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宥宁捂着脑袋,跳了开去,躲在大姐周絮宁的身后
活该,让你乱说话,还不正经回你爹爹话。柳玉湖嘴里严厉着,脸上的笑却拦不住。
我我睡着了,然后醒了,然后出了门,就碰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然后我.........宥宁眉头越皱越深。
大姐,我头疼得要炸开了。周宥宁人都站不稳了,脸色煞白。
宁儿,宁儿,别怕,别怕,是在家里,别怕别怕。大姐周絮宁骇得一大跳,起身抱住她,腾出手伸手在宥宁头上轻轻摸了摸,边摸边问,这里疼吗?这里疼吗?
大姐声音温柔得跟她自己妈妈一样,宥宁抬起头,眼泪汪汪地:大姐我不疼。昨晚那一男一女就站咱家大门那,跟我说什么三魂一魄归位,什么前尘往事不回头,一团云飘过来,这两人就不见了。等我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就跟做了个梦一样。娘,我这伤不会是你弄的啊?宥宁躲着大姐身后调侃柳玉湖。
不记得没事,没事,人好就好,柳玉湖泪光闪闪,顾不得跟宥宁计较,扬声高呼,范妈,范妈。
夫人,请吩咐。
准备三牲祭品、香纸火烛,我要去还愿,备两份,肯定是天宫娘娘和飞将军显灵了,我的宁儿彻底回来了。柳玉湖兴致很高,对了,明天得一早,晚上把这些都备齐了,都要整只的。对了对了,宁儿,你明天一早随我去,这样才更有诚意。
宥宁张了张嘴,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能不能重新来一次啊,她可以换个说法的。要是明天敢骗上神,她会不会被打死呢?
这轮惊吓还没完,下一轮接踵而至,她的父亲大人也开了口:也好。还愿回来好生修养几日,就去衙门任职吧。
任,任何职?宥宁结巴了,现在当个小傻子还来得及吗?
县令。
宥宁同手同脚地出了门,心中安慰自己:这都是假的,睡一觉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娘,宁儿这是怎么了?众兄弟姊妹悄声问。
大概是太高兴了,掉金豆豆怕被你们笑话,自己躲着哭一哭。柳玉湖声音里充满了欢喜。
娘,昨晚您不是说让我当县令,会害死咱们吗?你的立场呢?宥宁捂着胸口飘上了二楼。
同时,离着桃源县还有几十里地的某人也没睡。
主子,现在启程,三日之后我们便可到达桃源县。
好。少威,你身上的伤可还碍事?
不碍事。主子,我能换个帅气点的面具么?这个面具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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