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只说一次,我心就这么大,宥宁复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透着认真和执拗,她虚虚握着拳头,小小的一个,喏,我心就这么大,它这里面已经装的是你,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丁怀远握着她的手,深深亲了下去,烫得宥宁心口一紧,忍不住想要往回缩。
宁儿,宁儿......丁怀远低呼着,宥宁不知为何心里被他叫得发酸发涨,眼角浸出泪花。
宥宁情难自禁,左手勾住丁怀远脖子,踮起脚尖,堵住了他情深又勾人的呢喃声。
两人如困兽找不到出口,亲得毫无章法,你进我退,你追我赶。
宥宁觉得大脑都快缺氧了,但就是舍不得撤下来,一刻都不想停。
她什么都想不起,什么都听不见,只想跟眼前这人融为一体。
丁怀远□□被勾了出来,昔日的冷静和理智早就化为乌有。
他一手控住宥宁的小蛮腰,让它无缝隙地同自己贴合,一手已经攀爬上了宥宁的领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凝脂般的皮肤一点点显露出来,像细腻上等的瓷瓶,带着刚出炉的高温,让人发疯似的想要汲取,想要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丁怀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滚烫的唇落在脖子上,宥宁失声啊了一声,头忍不住往后仰去,脖子和胸脯挺得更高了,双手紧紧拽着丁怀远的衣服,整个人都在颤栗。
丁怀远血砰的一下燃烧了起来,撕扯着自己的衣衫,他在脖子处亲了亲,往上移了移,重新覆上宥宁的嘴。
宥宁腰肢柔软,她慢慢往下弯,丁怀远慢慢往下压,俩人一同跌落在锦被上。
床的着力,让两人都有空腾出手来做别的事,宥宁嗓子又干又哑,一声声跟猫叫似的。
咚咚小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爷,您要的水来了。
丁怀远红着眼喝了一声:滚。覆了下去。
小二怀疑自己找错了门,确认了一会,壮着胆子高呼了一声:爷,你刚才要的水,我已经送上来了。爷开开门。
宥宁惊醒了过来,拦住丁怀远四处点火的那只手,哑着嗓子:别闹,是我要的水。
我去。丁怀远翻身下床,拢好衣服。
宥宁低头一看,脸都烧起来了,赶紧整理好衣衫下了床:要死了,要死了。
待丁怀远拎着两桶水进来,宥宁已经开了窗,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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