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启语气坚决,没有半点回转余地。
女儿愚钝,还请爹明示。宥宁摸了摸怀里的凤冠,心道宝贝,你真是来得太及时,给我了我信心。
丁怀远是何人?来自哪里你可知情?周文启继续发问。
宥宁乖巧摇了摇头。
宁儿你糊涂啊。男人好看能当饭吃么?柳玉湖急了,你什么都不问清楚?他可有娶亲生子?他家住哪?有些什么人?又是做何营生的?你以前最爱看那些话本子,戏文的,才子佳人几个能如愿的。
宥宁心里一酸,做父母的不管是哪个年代,都有颗操碎的心,一心为了儿女。
娘......宥宁挪了过去,跪在她娘脚边,又乖巧又可怜,柳玉湖心顿时软了,直朝周文启递眼色。
真是慈母多败儿。周文启无奈地想。
这人来历不明,你怎能托付终身?周文启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爹,时机还不成熟,成熟了我自然会问得一清二楚的嘛。再说了来历明不明跟能不能俩,这俩根本就没有必然关系。宥宁摆事实,讲道理,远的不说,我们就说陈姨吧。她跟孙富贵孙老爷算得上是知根知底了吧?自幼左右隔壁,青梅竹马。可结果呢?陈姨才嫁过去几年?就落得那个凄惨下场。
宥宁知道自己在偷换概念,但没关系,能说服两老为首任:再说大姐,若非及时发现孙耀成的事,岂不是一辈子就活在那个火坑里?还有其他人,一辈子怨偶的,您两老比我见过得多。所以知根知底到底过不过得好,那是两码事。
她顿了顿:爹,若是你们给我选的人,日后对我不好,我会天天回家哭诉的。我自己选的人,不好,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他。
柳玉湖觉得这话也有道理,她很容易说服的,于是推了推周文启,周文启知道这女儿主意大,不能逆着来,索性依了柳玉湖的意思。
柳玉湖说话直:宁儿,丑话可说在前头,你出阁前有什么不妥行为,可别怪我们六亲不认,你这么聪明自然知道我意思。
是,保证做到。那是不是第一关就过了?宥宁喜滋滋爬起来,给二老倒茶。
美得你。再观察观察,宁儿啊,凡事多留个心眼。周文启又叮嘱了一番。
宥宁出了北屋,脚步越发的轻快,明天一早就把这事跟他说了。
这边消停了,丁怀远那边事又来了。
主子......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跪在丁怀远眼前。少威站在他右手下方。
起来说话。丁怀远坐得四平八稳,威严十足,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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