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宥宁都在商量着开新的铺子,打算做点新鲜的玩意儿,琉璃厂。
正同衙门人商量着呢,门口的衙役被撵得兔儿飞似的跑了进来: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惊慌?
京都来人了,带了一大队人马。
你怎么认识他们京都的?
他们衣服跟我们不一样,气派着呢。衙役已全然忘了着急。
这全亏宥宁在院内搭了个瞭望台,给配制了几个简易的望远镜。
好了,你下去吧。等等,速速传令下去,女眷一律躲起来,违令者,杖责五十。宥宁在瞭望塔一看,语气冷了下去。
来者不善,十有八九是奔丁怀远或者自己来的。
远在京都的丁怀远自然也不能做到算无遗漏。
主子,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现在要不要将人抓了起来。暗卫首领单膝跪地,冷汗淋淋。
手下出了叛徒,他这个首领自是责无旁贷。
也不知主子是何时发现的。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不用管他,等王风无功而返之时,自然是他的死期。我们兄弟多年,我不想兵刃相见,阿朗,暗卫的暗号全部改了下去,叮嘱其他兄弟注意,你也要多加小心。丁怀远的态度让阿郎有些吃惊,要论了以前,不但那人要死,自己恐怕也是活罪难逃。
主,主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阿郎逃过了这一劫,其他人又安然无事,心情顿时舒坦了起来。
你说。丁怀远也觉得这漫漫长夜,需要找点其他事来打发。
您是从何时发现阿金有问题的?这个问题他仔细想了很久,没有发现端倪。
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月阿金说了一句到时候荣华富贵我们享不尽了。
这话有问题吗?以后您坐上那位置,自然是不会亏待兄弟们啊。阿郎不理解。
可你见过哪个人在我面前说过此话?我又何曾许诺过你们这句话?那怕是在调动兵马,鼓舞士气,我都不曾说过。那这话他又从何处学来的?丁怀远说得薄凉。
就算这样,那万一他不过是句玩笑话呢?男人嘛,有人图名有人图利,有人图衷心,反正总有自己的目的。他不过是图财而已,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而已,这么说也没错吧。阿郎话头一打开,忍不住反驳。
你这么说也没错。
听丁怀远这么说,阿朗脸上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可我还有半句话不曾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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