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闭嘴,我,我是方晋。方晋跑到死人旁边,快速剥了件衣服,胡乱披上。
方晋。周宥宁温温柔柔唤了一声,方晋蹲在地上,谁也不看,别怕。
丁云飞,你想要交换吗?丁怀远无法靠近,丁云飞位置刁钻,无法从背后偷袭。
交换了,我们也活着走不出去。你给我准备马,我要带了晋儿和周大人一起走,三天之后,我会放她回来。现在谈条件的变成了丁云飞。
她伤势不行,熬不住三天。丁怀远冷静说道。
我可以给她包扎伤口,我有用,但我信不过你。
好,放你们走。
晋儿,快走,牵马。
方晋迷迷糊糊跟着出了门,宥宁低呼一声:方晋,不要。
可已经太迟,方晋手中的剑已插入丁云飞后心,他回头不敢相信地看着方晋。
再回头,宥宁已被丁怀远抱在怀里,沉着嗓子说:杀。
丁云飞就说了几个字:晋儿,我是......,就被暗卫乱刀砍死。
方晋昏迷了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桃源县的闲杂人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当年刘宗海所查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就是陈德正为首做的。
其余从犯一律斩首。
桃源县又恢复了往日平静,百姓都不知道周家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只知道强盗晚上偷袭衙门,衙门死伤惨重。
陈德正的老母亲伤心过度而死,死之前拉着宥宁的手,再三说着对不起。
倒是婉儿,眼睛微红地站在床边,什么话也不说。
当天陈老太太下葬,人死了,也不必迁怒了。
陈德正还关在县衙大牢之中。
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宥宁脖子上纱布已经撤了,还剩下一道深红的疤痕,像条蜈蚣趴在白嫩的肌肤之上,又像上等的瓷瓶抹上了黑墨。
不了。婉儿微微摇了摇头,她也不再是那个畏畏缩缩的绣娘了。
你爹娘,不,家里那两位老人可还安好?宥宁又问了一句。
一个月前,已经都去了。婉儿轻轻笑了,带着点解脱。
你呢?想过要去哪儿?宥宁又问,像朋友拉着家常,可她心里苦得像黄连。
我?自是有我的去处。事情已出,大人和我都心知肚明,我也没想过要跟大人说抱歉,但大人的照拂,婉儿铭记在心,也不敢相忘,这辈子是还不了,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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