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后院二楼,宥宁坐在窗边愁肠百结。
她还是挺,今天这么漂亮,丁怀远居然都没有正眼,不,都没有机会欣赏一下。
想着想着,思绪就飘散了,她心里一咯噔,这丁怀远莫非真有不可告人的癖好?
喜欢她女扮男装?
这个怪癖是病,得治。
啊......宥宁吓得惊叫起来。
你就说你正神游呢,突然一个脑袋冒出来,不敢这人熟不熟。
丁怀远伸出手指盖住她嘴唇:嘘,是我。
你大半夜为什么要吓人?宥宁嘴上嗔怪,还是伸出手拉了他一把,怎么不走门?
都睡了呢。我要被发现,得打断腿。
你可是端王,谁敢打你?
这还没嫁过去,就知道护着我了啊?你不怕你爹娘难受?
哎。估计那老两口觉得我是手上的烤番薯,捧在手里烫得慌,扔了吧,又是自己的,左右为难。
丁怀远刮了刮她鼻子,松开她手,绕着她转了一圈:是我想象中的这种样子,真好看。
宥宁脸上的血一下涌了上来,连脖子都红了。
但我更想看你在床上的样子。
啊,丁怀远这个老流氓!!!
宥宁头顶都冒烟了,赶紧用手冰了冰脸,烫手,心跳得猛烈又急促,呼吸急促。
怕了?丁怀远上前从背后搂住她,头枕在她肩膀上。
看来你是阅人无数了,这么有经验。这事宥宁想问很久了。
这个问题,你坐,我好好跟你算一算。丁怀远把她摁在床边坐下。
宥宁银牙咬碎,这家伙还真有那么多?自己一个都没有,太亏了,太亏了。
我十七岁时,父皇给我指了一门亲事,尚书大人家的千金,那丫头十岁,有次在外头遇见,冲我手腕咬了一口,说她一点都不喜欢我,让我死了这条心,于是我如实回绝父皇。
十八岁,父皇指了陈将军家的小女儿,恩,她直接穿着一身戎装闯到金銮殿,说她有人了私定了终身,这事也黄了。
宥宁越听,嘴角翘得越高,眼睛越听越亮。
再后来,我父皇又赐了几个,没一个成功,后来我父皇放弃了。丁怀远叹了口气,感觉还挺遗憾似的,不过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再然后呢?
再然后,军中就有了谣言,说我好男风。我父皇十分开明,说男人也行,让我带回去。笑话,带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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