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想了发了狂。嘴上的吻越发用力,舌尖在口腔搜寻探索汲取,怎么都不够。
手越来越不听话,顺着衣摆滑了进去,手掌温热,腰肢微凉,一冷一热,不但没让人冷静,反而增加了某种情趣。
手越爬越上,嘴放过嘴,一口咬在脖子上,宥宁阿的一声轻呼出口。
丁怀远越发情动难忍,手指艰难从衣服里撤出来,在腰肢出流连。
别动。丁怀远声音低哑。
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回县衙。宥宁这话一出,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尖。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丁怀远笑出声,宥宁羞得捏起拳头捶着他后背:别说你不想啊?
宥宁恶意地屈起膝盖,在他腿间轻轻磨蹭着,丁怀远呼吸声加重。一把抱起调皮的人,威胁她:别闹,再闹将你就地正法的。
我才不怕。
怎么了?有事?丁怀远察觉宥宁不对劲。
没有,就是现在每天媒人扎堆。烦都烦死了,我爹娘又不能说明我身份。宥宁乖巧搂着他的脖子,把玩着他头发的金冠。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要当皇上了?宥宁往他怀里缩了缩,夜越来越深了。
丁怀远解开外袍,两人罩在一起:你希望我当还是不希望我当?
当,就是做天下明君,为黎民百姓,无我无小家,不能老这么三更半夜偷溜到这儿。不当,就是为小家小我,不能胸怀天下,有声不能出,有事不能做。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要做了皇上,你自是那皇后,我还用得偷偷摸摸往这儿跑?丁怀远耸了一下,怕她滑下去。
你三宫六院,我可做不来那个皇后。放我下来吧,省得叫人看见。
我有一个人就够了,还要什么三宫六院。
说话间,打更的人走到了跟前,三人撞了面对面。
然后丁怀远抱着宥宁目不转睛地走了。
第二天,所有人看宥宁都怪怪的,衙门的兄弟再也不跟她嘻嘻哈哈,勾肩搭背了。
疑问还不等宥宁问出口,答案找上门了。
花婶带着一眉清目秀的十七八少年过来了:大人,您看这小伙怎么样?
宥宁忙得脚不沾地:挺好的啊。
真的?花婶喜出望外,声音不禁拔高。
怎么回事?这小伙模样周到,确实不错,就是身体太单薄了些?他做得来么?宥宁皮革坊还需要招人。
我可以的,大人你出力就好。小伙子脸色娇羞。
娇羞?为什么会娇羞?
其他衙役一脸看好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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