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懊悔自己出门前的上头行为。
叶斯紧紧抿住嘴巴,把闷笑声给憋了回去。
两礼拜不见,四班的人都发生了不小变化。
变化最明显的是女生,头发变颜色了,红的黄的都有。马尾消失,要不就换成短发,要不就长发飘飘,还有人直接变成方便面。
叶斯回头扫了一眼,基本全是超短裤或者连衣裙。刚高考完的女生疯狂得上天入地,一眼望去一屋子仿佛没坐几个好人。
他又忍不住乐,乐得一口吐沫把自己呛咳嗽,抬手就抽了两张纸巾。
老马突然眉毛一挑,“手腕怎么了?”
叶斯:“……”
何修:“……”
叶斯慢动作用纸巾擦了下嘴角,啊了一声,说道:“什么?”
老马皱眉盯着他手腕,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个圈,“红了,怎么搞的?”
胡秀杰也吓一跳,“像绳子勒的。叶斯!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这几天都不联系老师们,是不是……”
老马闻言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是不是遇到坏人了?你高一高二惹的那些小混混是吗??”
何修:“……”
叶斯咽了口吐沫,委婉道:“老师您坐下,别像看自己儿子似的看着我……”
“你就是我儿子。”老马情绪激动,指指他又指指何修,“你俩都是我儿子。”
叶斯砸了咂嘴。巧了,你另一个儿子搞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叶斯给何修递过一个凉凉的眼神。
何修喉结动了动,咳嗽一声,沉稳道:“老师,坐下吧,叶斯没事。”
“那这是怎么回事!”老马指着叶斯手腕,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
何修想了想,“对答案那天,他紧张,就让我一道题一道题念。他拿个毛巾无意识地缠自己手腕。数学……还好,理综整整对了两个多小时,差点把手腕勒断。”
叶斯用眼神谴责他: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可怕的是老马竟然相信了,大概这些老师们本质上仍然认为何修不会说谎。
“以后别胡闹了。”胡秀杰皱眉说,“手腕有动脉,真不过血分分钟就窒息。一根头发都能勒出事,不是开玩笑的。”
叶斯背着一口巨大的黑锅面无表情地点头。
他在桌子底下使劲踹了何修一脚,一点儿劲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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