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画主动凑过去,很青涩,试探性的慢慢舔舐,像是在漫不经心的挑-逗,那种慢条斯理顿时逼退了奈落的理智,反客为主,霸道又粗鲁。
寂静的房间只留下交缠的声音,栖画被松开的时候,嘴巴有点麻,还有些呼吸不畅。
在奈落开口之前,她问:“这样够了吗?”
栖画:“你还想要吗?”
没有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询问。
但奈落就是读出了另一层意思。
——你想要我就给你,然后请你他妈的别再来打扰我。
奈落看她,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人见阴刀的模样,但更是他被扒下皮囊,只是一堆丑拒肮脏的腐肉的卑-贱模样。
他突然想起了坏心思:“这幅皮囊,是人见阴刀的。”
栖画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他们都知道的事。
奈落笑地恶劣:“我以前是一堆腐肉,勉强能化成人形。”
“主动和一个杂碎接吻,是什么感觉呢,画画?”
栖画没心情理会他这些,至于答案,她已经说过了。
很恶心。
“你要做吗?不做的话,可以安静会儿吗?”
栖画原本就虚弱,如今被折腾了这么久,早就疲惫,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如果你做的话,别像刚刚那样残-暴,不然我会死在你床上。”
“……算了,随便你。”
奈落可能巴不得把她折磨死。
虽然不知道是用哪种折磨方式。
栖画闭上了眼,疲惫与病容在眉梢眼角透露出,她不知道是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过来的时候,奈落已经离开了。
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没有做。
栖画倒了杯水,凉的,她喝了口,润润嗓子。
被掐的后遗症出来,很疼。
屋子里没点蜡烛,很黑,外面应该是黑夜。
栖画重新躺回床上,舌尖抵着牙齿,好像还能感受到奈落残留下的味道。
她重新起床,漱了漱口,等口腔都是苦涩的茶水味后,才再次躺下。
房梁上好像飞着几只黄色的虫,又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藏匿起来,距离她太远,栖画看的不是很清。
她闭上眼睛想。
她应该是个孤儿或者和家人关系不好,因为没有妖找过她,她试图想起家人,就会涌起些酸涩。
好像发生了什么不想接受的事,就和现在一样。
栖画得出了个猜测,没有妖会来救她。
她不喜欢依赖谁,但现在,她没有妖力,虚弱的快要死了,想要自救也很难。
栖画甚至在想,如果哪天真的和奈落做了,能不能趁那个时候杀死奈落。
想法一出,就甩了出去,何必恶心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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