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的心脏被贯穿妖气贯穿,就是上次伤到的地方,血液渐渐流逝,他勉强勾起了个微笑:“画画,刺穿心脏,杀不死我的。”
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敌人,从来都不是。
栖画收回妖气,看着他倒在地上,血液染红地面,仿佛是什么祭祀仪式。
祭奠着他的什么。
她垂眸看他,一如初见时,坐在王座,漫不经心的神态。
是他明明触手可得,但却永远的遥不可及。
奈落听她说。
“我杀死你了。”
他瞳孔微缩,触手缠住她的脚踝:“画画。”
她杀死他了。
杀死了那个玩-弄她欺-辱她囚-禁她的奈落。
她再也不会困在只有奈落的世界,或者说,她在她自己的世界,把他杀死了。
把他彻彻底底地清扫出她的世界,犹如丢掉垃圾一般。
奈落知道她的世界封闭的有多严,门关上了,他就再也进不去了。
“画画,你没有,没有杀死我,我还活着。”
栖画似乎是才意识到的啊了声,随即又懒懒地说:“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和她,有什么关系?
奈落以为,被她厌恶痛恨,是最难以接受的。
现在才明白,原来漠视才是。
比被刺破的胸口还要疼。
栖画蹲下身替他梳理了下头发:“有那么疼吗?”
“你不是,被砍掉半个身子都无所谓的吗?”
奈落:“……”
“乖。”栖画毫不留情的收回手,“不要想不属于自己的,会很累。”
奈落抬眼看她:“你想起来了?”
栖画:“?”
她站起身:“我以前也这样对你说过啊。”
“那你可真是——”
“死性不改。”
奈落撑起身子,仰视她,仰望他求而不得的女孩:“我想要的,只有你。”
栖画:“哦。”
“虽然我没记忆,但和我说这种话的,应该不少。”
所以,你又算什么?
奈落被堵的难受,他自虐般的不想松手。
栖画斩断缠在她脚踝的触手,转身出了结界。
犬夜叉手里的铁碎牙已经出鞘:“是奈落?”
栖画:“昂。”
“你知道怎么去冥界吗?”
犬夜叉一肚子的疑问被堵了回来,憋了许久,又想到桔梗说的话。
——栖画在人见城,是混在人群中的妖怪,奈落在背后操纵言论,不管是宫殿还是坊间,都是在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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