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头去尾去枝丫给他说:“我们班语文老师没头没脑给他作文零分,还不解释为什么,我觉得对他不公平,希望老师能说清楚,如果不是菅越的原因,希望她能道歉。”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啊?”
我不禁反问:“这件事还不大吗?他受委屈了啊!”
我叔淡淡说了一句:“哦。”
果然搬救兵效率就是高,第二天语文老师就悄悄把菅越了喊出去。
等他回来,我悄悄咪咪传了张纸条给他:她道歉了吗?
菅越的纸条很快传了回来:我就知道是你。
我:不是我,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菅越:谢谢。
我懒得回了,抬起头看了一眼正讲得入迷的老彭,我蹲**子移动到菅越身旁,扯了扯他的裤腿让他低头。
“不用谢,男朋友。”
话音刚落,就有一节粉笔头准确无误地丢在我头上,随后传来老彭特有的雄厚嗓音:“顾行之,你怎么又在影响菅越学习,你是不是刚及格一次就飘了?”
我觉得不是我飘了,是老彭飘了。
以前他从来不管我,而且也不会在我面前说重话,现在居然都敢在课堂上丢我粉笔头,还凶我。
很好,有进步。
我红着脸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以前每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打架睡觉的时候,总觉得一天过得贼慢,怎么玩都玩不到放学。
现在虽然比不了其他人的优秀,但我好歹也是在努力奋斗,每天总觉得时间不够用,恨不得将二十四小时拆开成四十八小时。
刚开始按照菅越给的生活作息表,我觉得有点吃不消,所以一到晚饭就犯困,来不及好好和菅越亲热一番,沾床就能睡着。
菅越甚至偷偷替我找来如何防止打呼噜的秘方。
我有点不好意思,狡辩道:“我只是太累了!”
后来就习惯了,甚至能做到早上不用菅越专门来叫我就能睁眼。
就算我能自然醒来,但我也舍不得错过早起叫醒服务,所以我看着快到六点半后立马闭上眼,等待着菅越过来给我亲亲抱抱。
害,我可真是个心机男孩。
不知不觉就到了九月三十号这个门槛,明天开始放国庆,高三加上周末一共才放五天。
然而国庆收假第二天,我们就要月考了。
快到十二点了,我还在刷题,看着阳台上抽烟的菅越,忍不住喊他:“菅越。”
菅越第一声没听到,等我提高音量喊第二声的时候他才转过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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