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个垃圾床,两个人的重量都承受不了,随着他翻身的动作‘嘎吱’响了几下。
我脸更红了,假装没动,却又硬着脖子抬起来,确认门窗都关好,才又偷摸着躺了回去。
万一其他人路过的时候,听到屋子里的响动,想歪了怎么办!
我和菅越可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茁壮成长的好少年,怎么可能干一些有悖于……
我甚至心理建设都还没做完,就感受到背后的菅越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我的‘小荷’才微微翘起一个不到5°的弧度,我就感受到菅越无与伦比的‘蜻蜓’顶住了我的‘荷叶尖’。
菅越太不知恬耻了!
我不敢乱动,红着脸往墙壁的方向移动了一点距离。
然而微风拂动下的荷叶尖上依然会有蜻蜓驻留。
直到我的脸完全贴上了墙壁,不再有退路,‘蜻蜓’更不要脸了,越贴越近。
我‘蜻蜓’二号,虽然不够强,但我这个人要强,我不服输,我非要和他这个一号一决高下。
所以我翻了个身,正面对着他。
总所周知,在自然界中,两个雄性蜻蜓相遇,会发生碰撞,谁输谁赢就看谁更硬气了。
在我们这场对弈中,菅越很明显占有优势,且处于最佳状态,正当我有点败下阵开始喘粗气的时候,他却离身了。
这场恶斗消耗我过多精力,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呼吸有点绵长,眼睛蒙上一层水汽,疑惑地看着菅越。
明明是漆黑一片,菅越偏偏像是看得见我的表情一样,把我所有粗重的气息封锁在口腔中,捏着我的鼻子,让我用鼻子呼气。
两股热气融为一体,均匀铺洒在我们俩的脸上。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觉,我反正滚烫的脸感受到热气后更加烫了。
菅越捧着我的脸,在我水润的下唇上吮吸。
我以为他的掌心会想往常一样,帮我把脸上的温度降下来,然而他的手比我的脸还要烫,甚至有汗。
等我双唇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觉,他才缓缓离开,然后又贴着我的嘴角再次亲了一口。
声音急促又充满诱惑:“好想把你一口气全部吃掉。”
嗯?
菅越当我是奶油小饼干吗?
他说完就背过身,留下一个汗津津的身影,笑着说:“不是说‘呼呼’吗?正好,背上有汗,让我凉快点吧,不然我怕我做坏事。”
我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按照男巫的指令,噘着嘴,将每一口呼吸都吹在他宽广的背上。
“呼~”
“呼~”
夏日里躺在凉席上,吃着西瓜,吹着小风扇的滋味不过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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