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越开始冲头发,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大鸟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图,想要借助泡沫的遮掩逃跑。
想跑?门都没有。
我顾咏春不是吹的。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刷’的一下抓住大鸟的命脉,还没来得及用力,就从手中滑走了。
趁着它还没逃远,我左右手齐上,终于把这个小特务给抓住了。
还没想好对它进行怎样残酷的拷问,水停了。
我听见菅越的轻笑声:“在玩什么呢?”
我抬起头,尬笑两声,抓起大鸟么么哒了两口:“我和它玩捉迷藏呢。”
菅越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朝我走近了些:“好玩么?”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只能说好玩啊。
于是菅越非要我玩个够,玩到我手酸腿软,嘴巴红肿。
有时候过度娱乐容易适得其反。
“幼稚。”
我不想对菅越的话做任何点评,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得任由他乱说。
菅越把我机械性地分为AB两面,先是让我靠着浴室里的扶手,挺着胸膛让他洗。
小鸟探出头想让他玩弄玩弄,结果他转了两圈,就离了手。
等洗完A面,他又把我翻了个面,让我握住扶手,翘起屁股。
?
翘屁股干嘛?
菅越有点犯规,他不是一个公平的男人,他对我的小鸟熟视无睹,却对我的小菊花很感兴趣。
我严重怀疑他挤的沐浴露全都抹在了我菊花上。
我的小雏菊一开一合,吃进了他的手指:“菅越你干嘛呢!”
菅越不言,继续打着圈。
你转就转,别钻啊!
他稍微动作一下,我就腿软要跪到在地。
菅越取出手,把我扶了起来,眼里满是捉弄,笑着说:“我也和你玩捉迷藏呢。”
我干!菅越你才是个幼稚鬼!
第37章
学霸就是学霸,洗澡的同时还不忘普及知识,理论与实践结合,把我当模特,上了一堂生殖健康课,不仅给我舒展了括弧肌,还给我**做了保养。
我根本无法拒绝,因为他拿刚刚便秘的事情怼我。
我难道直接承认我想对他屁股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吗?
肯定不行啊!我只能默默承受着来自菊部的异物感以及一点点点点点的酥麻感。
他这一整套大保健做下来,我腿都站不稳,只能乖乖窝在他怀里,做他菜板上的咸鱼:“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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