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曲,你给我住口,你再这样,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让先生离去,只当你死了。”孙夫人也快气疯了,此话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细声软语,将一旁的郎中都吓了一哆嗦,手中的针筒差点直接掉在那臀肉上。
孙妙曲从小到大还未见闻,娘亲用如此语气与自己说话,话的内容也是极重,一时吓呆了,没了声音,身子也软了下来。
孙夫人说完也是后悔,但也没办法,眼泪顺着鼻尖“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孙妙曲的侧脸上。
梁飞秋见机不可失,对准位置,用扔飞镖的手感,一针扎了下去。
“啊”的一声尖叫响彻半个后宅,孙小姐声音都变调了,脑袋上下晃动,腿部乱蹬,屁股崩的紧紧的,颤声叫道:“娘...娘,疼死我了,啊,太疼了,救命啊,爹,女儿被欺辱啦。”
孙夫人听女儿确实疼的厉害,又听她提及亡夫,眼泪如决堤般涌出,知道此时不能心软,哽咽道:“先...先生,快些,快些,小女受不了了。”
梁飞秋也想快,可那屁股蛋子崩的太紧,药根本推不进去,见孙小姐还在乱动,他担心针头断在肉内,那就糟糕了,一抽手将针筒拔了出来,没想到针头还留着屁股上,又伸手去拔那针头,好在没有折断。
孙妙曲觉得痛感消失大半,以为结束了,身子无力的一软。
孙夫人和沉娘可是知道,昨晚可是扎了叁针,这是流程,手上力气并没有松懈,反而有些加大。
孙妙曲也不是傻子,立刻察觉不对,颤抖着问道:“娘,娘,还没好吗?”
孙夫人已经是说不出话了,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的流,重重的点了点头。
孙妙曲哪能看见,只觉娘亲的泪水如下雨一般落在脸上,流到嘴里咸咸的,心里此时已经后悔惹娘亲生气了,可对疼痛的恐惧又战胜了孝心,又尖叫着扭动起来。
梁飞秋此时额头已经见了汗,口中发干的说道:“孙小姐,你如果放松身体那么一次就能好,不然你还要遭几次罪。”
孙妙曲为了娘亲也不再骂人了,力气全部用在了挣扎上面。
她这一顿乱扭可糟糕了,那本就宽松的亵裤竟一下褪下去一大截,翘臀扭动间,臀缝微张,梁飞秋竟然看到了那粉红的小菊花,在下面,那一抹隆起若隐若现,梁飞秋大惊,赶紧放下针筒去将亵裤提了上去。
孙夫人和沉娘也发觉了,全都大惊失色,刚要去抢救,就见那郎中已经把亵裤提了起来。
孙夫人心凉如冰,暗道:“完了,全完了,女儿啊,娘对不起你。”手上失去了力气,跌坐了床上。
沉娘却是要沉稳很多,恐吓道:“妙曲,你在乱动,裤子可要全掉了,现在只是看到一点点屁股蛋儿,在乱动你那羞人处可要让这郎中全瞧了去了,沉娘也不管你了,你动吧,动吧。”
这句话居然如定身咒一般,孙妙曲竟然一动也不敢动了,哭肿了的桃花眼惊恐的瞪着,居然都没有发现娘亲已经不再按着她了,探手去抓住娘亲的手,死死的握着,发觉娘亲的手居然冰凉凉的。
沉娘小声道:“梁先生,别愣着,快啊,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梁飞秋重整旗鼓,稳定心神,消毒,瞄准,出手一气呵成,针头入肉深度合适,发现孙妙曲微微颤抖,还是非常紧张,用无比温柔的语气说道:“放松,哎,对放松,很快就好了,对,真好,就快了,就快好了。”他居然不知不觉中用出了小时候打针时,那些大夫哄人的语气。
孙妙曲听着这温柔的语言渐渐稳定下来,但确是非常的疼,可也不敢乱动了,银牙咬的“咯吱”直响,将娘亲的手用尽全力握着。
孙夫人被手上的痛感惊醒,看着女儿的模样,心痛欲裂,她知道要给女儿依靠,强打起精神,蹲跪在床边,抚着女儿早就被汗水浸透的前额,软语道:“妙曲真不错,就快好了,一会想吃什么?”
孙妙曲咬着牙不说话,因为过度紧张和用力,她菊部“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虽然声音不大,但也足以让她羞愤欲死,脸直接埋在了枕头里。
孙夫人原本因为激动、哭泣的脸更红了,脸颊滚烫,对女儿的心情感同身受,紧紧闭着眼睛,逃避着这尴尬,羞人,耻辱的时刻,片刻她又睁开了眼睛,偷偷抬头去看那郎中,只见他一脸严肃,满额的汗水,眼睛因为过度聚神而显得有些凶狠,口中却不住的好言安慰女儿,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响,极度专心的在行针,见他如此模样,心中觉得稍安,忍不住在心中夸赞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力,更难得的是眼神清澈,无半分杂念,刚刚的意外又处理得体,难得呀,什么样的人能教出如此徒弟呢?”
“呼~好了,好了。”梁飞秋拔出针筒,飞快的拿出一块药棉按在了针眼处,浑身湿透,像跑了一万米又加了一百个俯卧撑一样,手微微颤抖着。
这一句“好了”如仙音妙语,特赦恩旨一般,沉娘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兀自喘气,说道:“你个...臭丫头,可累死沉娘了。”
孙夫人也是双腿发软,扶着床边坐了起来。
孙妙曲觉得刺入臀部的异物抽了出去,痛感大减,一骨碌翻过身,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梁飞秋拿着东西离开床边,做起了善后工作,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
孙夫人喘着气,拿出帕子擦着脸,本来精致的妆容也有些花了,暗道:“又在这孩子面前丢人了。”见郎中背对着这边在整理药箱,心想怎么也要先将他送出去,不能再失礼了,起身说道:“辛苦小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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