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前世时没去过风月场所,也不需要去,他长得不赖,本钱又足,从不缺伴侣,何用去找小姐呢,而且他又是个在校学生,没有此种场合需要他应酬,但心中其是挺向往的,很想见识见识,可一直没机会,没想到能在这个世界中得此机会,这一个月来,早就憋得难受,而他也不了解妓院的行情,听杜生如此说,也就信了,开心的说道:“那就谢谢杜兄了,请吧。”
杜生激动的黑脸透红,摩拳擦掌的领头向“凤阳楼”大门走去。
一个龟公见到二人,立刻带着笑脸迎了上来,四、五个不怕冷的姑娘也扭着身子围上来挨挨蹭蹭,热情的招呼着。
龟公乐呵呵的问道:“二位公子,是去北苑呢,还是去南院的?”
杜生虽然嫖惯小官,但也是第一次来到“大雅之堂”,难免紧张些,轻咳一声,不去看那龟公,说道:“去南院,带路吧。”
几个姑娘听了后,立刻失去兴致,转头去寻其他人了。
龟公冲里面一声吆喝,“南院两位贵客,里面哒,引路喽。”这一声吆喝丹田之气十足,好像唱山歌一般,转头说道:“两位公子,小的还要在这招呼着,就不陪二位进去了,你们进去自有人给你们领路,请吧。”
杜生黑脸一红,又是一声轻咳,领进先去了。
梁飞秋进门后和杜生跟在一个小龟公后面走着,他脑袋来回转动,如进了大观园一般目不暇接,只见处处红灯高挑,将院落照的通亮,房屋楼宇雕梁画栋,院中小亭假山错落有致,脚下铺着平整的青石板,小厮们擎着菜盘来往穿梭,姑娘们薄衣薄衫,送着满足的恩客出门,往往送走一个,转身又挽着一人进了屋子,菜香、酒气、水粉味充满鼻腔,耳中全是姑娘们的浪笑,客人的淫笑,姑娘争抢客人的吵闹,老鸨子的催促喝骂,响亮的咂嘴声,碟碗破碎之声,划拳行令之声,姑娘们毫不顾忌的叫床声,声声入耳。
梁飞秋听着那久违的呻吟声,下体隆起,行走间,龟头磨着裤料,很是难受,他趁人不备,伸手一掏,将阴茎从头冲下,变为了头冲上,用裤腰勒住了那物。
梁飞秋长得高大,模样又好看,引得来往的姑娘,频频施注目礼,有闲来无事的姑娘,还会顺手抚摸一下他的胸膛,更有甚者直接向他胯下抓去,梁飞秋眼疾脚快,总能快速躲闪开去,惹得想抓男根,而未得手的姑娘一阵阵娇嗔不依。
梁飞秋见惯了孙夫人和孙妙曲,眼光着实被养刁了,见这些姑娘虽然是看得过去,但心中的评分并不高,可是她们骚啊,能看也能吃呀,心想一会一定要找个模样周正的,还要胸大的,把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处男之身送出去。
走过一个大拱门后,周围的气氛好像一下变了,虽然依旧吵闹,但柔媚的女声渐渐听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夹着嗓子说话的男音,虽然有些伪装的很好,但还是能辨认得出来,那声声叫床声,骚媚中还带着中硬朗的味道。
梁飞秋眉头就皱起来了,心中嘀咕道:“南院?...男院吗?”心生警觉,看着杜生的背影,一阵恶寒,心道:“这货难不成喜欢男人,靠,我与狼为伴一个月居然没发现?”转身想走,但杜生一番好意,也不好太失礼,想着一会他找他的男人,我叫个女人不就好了,大不了可以尿遁,偷偷跑了也行。
前头领路的小龟公问道:“两位公子是先入席呢,还是直接入房呢?”
杜生答道:“先入席,入席。”
“那要地席还是坐席呢?”
“呃...地席吧,方便些,找个宽敞、僻静的屋子。”
“得嘞,爷,咱这边请。”
这一声“爷”叫的杜生那个舒爽啊,心中直叹自己何时能天天来此处。
转了两转,龟公推开一室门,引二人进了屋子,只见屋内有六张翘边矮几,围成┏┓形,梁飞秋在电视剧中见过,这种桌子是要跪坐在后面的,心中又是骂杜生没事找罪受,好好的椅子不坐,非要跪着。
龟公问道:“爷,你看这处屋子可行,平日能放六席呢,二位如果没其他客人,足够坐啦,而且这里也安静些。”
杜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点头道:“嗯,就这吧,不过这屋子太冷了些,赶紧把炉子燃上。”杜生平时嫖小官,哪还有什么席位,进屋就是床,此时也是装起熟客来了。
六席中间有个暖炉,此时并未点燃,龟公道:“是是,这就叫人点上,平日无客时,也不能总燃着不是。”又问道:“爷,你这酒席要几桌,要什么规格,咱这有...”
还未等龟公说完,杜生就打断道:“四席吧,就要最好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还再加两席呢。”
龟公的脸立刻笑成了菊花状,看着黑面小子其貌不扬,穿着普通,本有些轻视,但听他说的豪气,立刻不敢怠慢,忙道:“好嘞,上等酒席四桌,那我给两位爷安排两个小官来。”
“诶,等等,你去叫上个十几位过来,爷看看,好好选着,别糊弄我,这是给你的。”杜生豪气的掏出一把铜钱,数都没数,直接塞给了龟公。
龟公捧着铜钱笑得合不拢嘴,点头哈腰应是,转头出门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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