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要一份不是她能够深入探究的铁路周报,说实在的,她对工程系的东西毫无兴趣,这导致了她结合莫里亚蒂对自己弟弟的形容把他想象成了一个跟莫里亚蒂这种精明的天才截然不同的男士。
但她这时有奇怪起来,因为她在看这些生涩的技术性词语时,读到了“科学”、“规模”,就是没有找到“宇宙”这个词眼。
这时怎么一回事?
她还在考虑自己是否看错了的时候,身边想起了一声“呜呜”声,一个带毛的家伙蹭过她的裙摆,把她吓了一跳。
同样的,这打断了她的思考。
“芙拉。”
莫里亚蒂叫了它的名字,把它唤到它身边。
芙拉?那只苏格兰猎鹿犬?
“芙拉还活着?”这都多少年了!
“这是芙拉的小女儿,我弟弟在养着它。”莫里亚蒂解释着,又净了手,这才继续摸了摸芙拉的脑袋,没小时候那么热络了。
他又叫仆人给希里报来几份厚厚的宗卷,供她能够在午后充分阅读一番。
“在这里我不得不道个歉了,希里,”他轻飘飘地说,可倦意十分明显,“昨日因为那个歌女的事情弄得我到半夜才睡着,我不得不现在就去补觉。我相信你没人打扰你会看得更仔细,以便于剩下的故事构思得更加巧妙。”
是个人都不可能说不同意的。
就这样,希里独自一人在长桌前翻阅宗卷。而怪异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她愈发感觉头疼欲裂,在眨眼间宗卷上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长桌上花瓶的鲜花从一朵变成了两朵……
下一秒,她脸冲下倒在了宗卷之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的。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过时的白色长裙,前方摆着一本《小杜丽》,桌面上的花瓶插着两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间屋子的整体构架没变,唯一就是粉刷上相对暗淡许多,显得阴森森的。
希里心生疑惑:“有人吗?”
“莫里亚蒂?”有人仆人也消失不见了,“詹姆斯·莫里亚蒂?”
还是没人回应她。
她决定上楼看看他在不在。
到二楼时,这种阴沉的感觉更明显了,她着实有些害怕——在二楼中央摆着一副巨大的画像,一个抽象的男孩在撕扯自己的脸皮,而那张恐怖的脸之下是两个画的极其鲜活的心脏。
她不知道向那边走,又唤了一声莫里亚蒂的名字,依旧无人应答。
她只能随机先去左边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她便听到一声尖叫,她犹豫着是否要闯进去,她想到一楼的门厅的铁皮盔甲装饰有一把西洋剑。便赶紧又跑回去拿下它,准备短时间的占为己有。
她鼓起勇气,打开左边的门,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搏斗的迹象,也没有任何人受伤的征兆。
她这是见鬼了?可她发誓自己绝对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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