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思维敏捷,立即想到了反驳的地方:“先生,难道你觉得女性创造的价值就是为了嫁人吗?您觉得女性天生就是的低人一等吗?”
罗伯特极其不屑的看着她,似乎在说‘是的’。
“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说过,女性并非天生地低贱于男性,只有当她们缺乏足够的教育时才会显露出这一点。”她大声说,“阿基坦公爵夫人出生良好,教养极佳,她教导出来的孩子是我们英格兰后来的皇帝,叶卡捷琳娜二世更是让俄罗斯成为了18世纪最强大的国家。”
希里勇敢的抬着头,“难道您有她们一半吗?您的儿子是英格兰皇帝,还是说您让英格兰这块土地因你而骄傲自豪?”
“我想,如果您作为一位高等大学教授看不起女性,”她讥讽道,“那么,起码占领英格兰百分之四十五的人口您都看不上,有违了新教的平等观,我是不是可以和你们学校举报你档案造假?”
“你、你懂什么!”
罗伯特被压制得哑口无言,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在场的男士们也开始对罗伯特做出厌恶的表情,并对仔细对希里打量起来,有些皱着眉头迷惑不解,思索着莫里亚蒂教授身边的这位能说会道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德国医生站了起来,让众人把注意力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乔治安娜小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乔治安娜屏住呼吸,紧张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杜兰德教授的学生的?”
“昨天......”
“你是英国口音,来法国多久了?”他又问。
“也是昨天,先生。”
那德国人微微蹙眉,马上又问。
“你......有没有给杜兰德教授递过什么东西?任何。”
“这是什么意思?”乔治安娜天真地发问,“我就给他传递了纸,笔,还有我的介绍信啊。”
她的目光投向莫里亚蒂,又迅速转移了。
“可他中了一种发作很慢的毒,时间往前推的话......就是昨日。”这位德国医生语出惊人,最为惊喜的为属罗伯特了,他喘着粗气大笑,“我说什么来着——都不相信我!这位小姐,在我还在笑的时候,你总该为你的高傲自大道歉吧?”
希里没理他,迅速看了一眼乔治安娜,她像是被德国人的话吓到了,浑身抖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可、我什么都没做啊,真的!教授!你相信我吗?”
她求助般地看向莫里亚蒂,希里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心想为什么乔治安娜要寻求莫里亚蒂的帮助?他们不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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