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教练在外面看着总比只靠拓植教练一个人的效果要好。
观月的视线划过监视器里一个个身影,在心里把他们和资料一一对应。
他坐在斋藤旁边的椅子上。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斋藤问。
他抬着脑袋,忙里偷闲完成每日十分钟的看天花板活动,听到观月进门也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观月坐下,他才结束这一场白日梦。
观月老神在在,虽然对斋藤的兴趣持保留态度,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很习惯了。
所以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盯着监视器。
“做一些我该做的。”他答道。
“哦?”斋藤教练这下有点兴趣了,他转过身来,半个身体压在台面上,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好像知道什么了。”
观月整个人僵在原地。
完了,他不会要社死吧?
冷静,一个脸颊吻而已,斋藤教练能看出什么!
“越前家的年长的那一位…是叫龙雅来着吗?”斋藤直起身,翻了两下资料,抽出一份递给观月,“他应该是为了你和他弟弟来的吧?”
看来不是他想的那件事。
观月暗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这一份他只来得及粗粗看了两遍的资料,名字是越前龙雅。原本只有打印出来的墨字,现在旁边被人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
[目的明确:越前龙马、观月初。]
他就说平白无故多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整个训练营都随随便便就接收?
哪怕是越前,也远远没有这样的道理。
教练组并非毫无作为,只是顺水推舟了一次而已。
“那今天这些事,你们有预计到吗?”观月意有所指。
“没有。”黑部打开门走进来 ,回答道:“前面的猜到了一点,平等院的行动有点超出预料。”
毕竟谁又能想到一个高中生面对挑衅第一反应是做这种事呢?
再给观月三十年他都做不出来。
“讨论到此为止,”拓植龙二在黑部之后打开门,“我们该工作了,诸位。”
越前龙马不在的日子很少有乐子可言,他就像是天生的发光体,总吸引着人们在他周围聚集。
有些时候观月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在围着他打转。
不过这些事情都无所谓,他依旧是观月初,越前龙马依旧是那个会为了卡鲁宾到处跑的熊孩子,其他的都没那么重要。
而且现在U-17训练营的氛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还是那一群网球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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