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没你什么事,你怎么不回去休息。”姜观海对阿玉说。
阿月也是三皇子的心腹之一。现在被调派到这个新纳的宠奴身边,他的不悦也好理解。
“我看看一会儿殿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阿玉说。
“殿下现在春宵一夜,能有什么事?”姜观海说。
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屋里一暗,像是烛台被扑灭,姜观海已一脚把门揣开冲了进去,飞身进了里屋,就见一道人影,正向窗外扑去。
姜观海来不及细看,仗剑便直刺了过去,但那道人影迅速得如同鬼魅,几乎看不清动作,便一闪避开,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衣袖中抛出,姜观海就在地一滚,那东西落在旁边的桌椅上,轰然裂开。
姜观海心里一惊,但那道人影并不打算久留,从窗子里纵身跃出。
皎洁的月光下,只见一身红色的衣襟飘动,宛若仙人下凡。几个侍卫也跟着追了出去,却几个周转,就失了踪迹。
姜观海追踪术无下无双,但那道人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姜观海脸色冷沉。这三皇子宫殿布局复杂,此人却来去自如,如履平地。让他不能不多想。
姜观海怕三皇子有意外,忙又回去。从窗子里跳进去,就听到阿玉哭天抢地的声音,“殿下,殿下。”此时大夫也已赶到,正在为乔晋包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观海问。
就听到床上被铺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用软软的声音说,“先把我解开!”
阿玉只是抱着三皇子,没功夫理阮落。倒是姜观海眉头一皱,他先看了看正在被抢救包扎的乔晋,才说:“钥匙。”
“枕头旁边。”阮落用目光示意。
他的脚已松开,全身也穿得整整齐齐,但这出戏得演完了,才不会有破绽。
姜观海不敢对阮落多看半分,连他的衣角都没敢碰上,打开了他腕上的锁。
阮落翻身坐起。
一身衣服雪白,黑发垂直,如同雪山中的精灵。
乔晋睁开眼的时候,脖子痛得厉害,他用手一划拉,触到一个人的手腕。
“别动,你受伤了。”
他才纳为已用的宠奴,正蹲他身侧,
“刚才有贼人翻窗而入,向殿下袭击,幸亏被姜哥及时制止,在贼人胳膊上咬了一口,正在这时,姜侍卫也及时赶到。”
姜观海噗通一声跪在乔晋面前,“属下失职,让贼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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