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的内殿,洛梅全裸腿有些站不直而微弯地单手撑在檀木案桌上,散开的乌发有几撮垂在案上,一旁摆了许多水果和花叶,还有不少已经裹了层蜜色,她右手有些抖地写下俩个字。
‘樱桃’
这两年皇上都会在待寝前花些时间教点她些诗词歌赋,偶尔还会教她画画,但教的方式就都不似‘平凡’,可她从一开始连自己名都不会写到现在有学得颇多字与诗词,可见这另类教法还是有所成效的。
而此时坐洛眉身後的单脚盘坐大座上的皇上两根手指头没入洛梅的花穴,搅着花径内的小巧樱桃,惹得趴在案上小人儿轻颤,而从花谷流下的泉水更湿了他手,他说道:
"古有道‘天子乃以雏尝黍,羞以含桃先荐寝庙。’,还记得正上次说过的,下句为何?"
"令、令民毋艾蓝蓝、以染,毋、毋烧灰,毋暴布。"洛梅扭头压抑着呻吟颤声回道,想到在教过程不得高潮,於是便咬牙y声声险些就要潮吹的快感,深呼吸好几次後才道:"意为顺时用物"
"偷懒,那麽多个字就用‘顺时用物’回朕了?"皇上拍打了下洛梅的粉t,听到洛梅娇吟了声,他才把樱桃从穴内抠了出来,又塞了粒山楂问道:"那这山楂呢?"
洛梅写出了‘山’字後‘楂’这字忘了怎麽写,於是写了个四不像的字,又因体内那被翻搅的果实频频顶撞到穴内敏感的花壁,手一抖笔墨在宣纸上撇出了长长一条。
"忘了怎麽写了?"皇上语气平淡了然地道,动作却十分玩趣地屈起手指把山渣挪到半径後在弹入,洛梅呻吟喘气地求放过,但却猛颤着缩紧通道搅紧着他的手指和那粒山楂果,没有高潮喷出的大量花液,那通红的小脸也是憋忍着,看来是忍下一波高潮,这时身体是极为敏感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溃堤失守,但他还是抽出手,覆在有些抓不住笔的手上,一笔画一笔画地带着洛梅写了出来。
"木字边,在又只木字,然後曰,最後一条杠,就是穷岸有盘楂的楂字,而这字去了木字边也就成‘查’,查渡湖南涉路歧,云门不惜两j眉。"皇上写完後颇满意的,用笔头敲下落没的额头:"不准再忘了怎麽写了。"яǒцsんцωц.ひìρ(roushuwu.vip)
洛梅媚眼若丝地道:"臣、臣妾知、知道了。"
因数度强忍下登顶得爽快,她现在全身都在抗议,寒毛竖立,喉咙乾渴。
洛梅艰难地唤道:"皇、皇上,臣妾…"
皇上装傻歪着头地"恩?"了声。
"臣妾想要皇上…皇上…"洛梅咬牙忍着羞耻,微扭了两下与身後男人微贴合的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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