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叹气脱鞋爬上床盘腿坐,放下床幔,拉过面若桃色含羞轻掩娇嫩欲滴的小女人,咬上那粉红诱人的脸颊。
"若怕羞就别穿这麽好解开的裳裙。"
"只有皇上才会解臣妾的衣裳,而且方便也舒服。"
洛梅说的方便是她方便穿,但皇上此时色欲薰心,听在耳里也成了别样的方便,他拉起洛梅的双腿架在肩上,突然脚在上失衡的洛梅惊地叫了声,就毫无防备地躺在皇上身下,本就只能勘勘遮住娇小曼妙身躯的裳裙就更发挥不了它的作用,反而还让人觉得诱欲。
半遮半掩下微微露出地十分挠人心扉,雪白的肌肤让人想印上专属自己的记号,想让她绽放开出芬芳,看她羞红的脸试图把自己的春色遮掩去几分,疑惑又羞耻的唤着他,让他想把这纯情的样子破坏,让她因欲望渴求。
皇上近距离地赏玩那他进入无数次但依旧紧窒的花穴,而t跨被迫抬起中间悬空,而支撑点也是被架住的双腿的洛梅伸手就像去挡,只是动作有些艰难因为着力点只有抵着床的肩膀,动一下双手便有些酸疼发麻,结果马上就被拉开双手。
"朕说了要检查,不想被朕把绑起这双手就安份点,若手真闲就自己肉双乳。"
皇上在说这话时声音低沉暗哑迷人,洛梅听到这声音感觉自己如本就乾涩的土壤似有滋润她的水源恩泽降临,可最终也只让她难忍的空虚,皇上的呼吸吐气,那有着薄茧的节骨分明的指头。
粉嫩的花唇露出个缝正微微翕动,小粉樱羞涩地微微探出芯蒂,扑面而来得的清香,晶莹意透的花蜜潺潺潺流下没入股缝。
皇上轻轻的吹,都快把洛梅的理智吹没了,扭转呻吟手抓床单,她半睁着水雾的双眼望向男人。
她曾听说狐狸精是最会迷惑世人的,只要碰到便会为之着迷难以自拔,被玩弄到腻後再一点一点的被吞噬殆尽,她觉得这男人於她便是如此,虽把九龙之尊b喻为妖神是大逆的,但她在心里常这麽想着。
因为她连被吞食殆尽也甘之如饴。
恶作剧一把的皇上笑得很欢乐,洛梅都被动的颠着一起一伏,在洛梅都快被颠的歪倒时他把那小花蒂柔到充血饱胀,花穴吐出的蜜也越来越多。
洛梅娇喘呻吟,双眼泛起水气,羞耻的想抑制体内的潮动,但身体本能的追寻快乐,她怕惹恼这男人也不敢真的挣扎,所以不知怎麽办才好,她直望着男人,咬唇羞於把求欢的字眼从嘴里说出。
"朕说了,手没事做就肉自己双乳。"皇上不满意洛梅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无住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洛梅就是再怎麽想要让男人带给她快乐也不敢做出这麽淫靡的动作,她把双手藏在身下那因被挑高而篓空的腰後处,可就是如此每次对方总有办法逼她按造对方要的去做,在快被b疯时洛梅哭咽地捧着自己那两小雪白馒头,羞涩不熟练做着搓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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