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旌泽嘴角牵起一丝笑,手上动作也捅的更深。
之前只是两个指节频率快些,我招架地游刃有余。
可他笑完的下一秒,倏地开始没入整根手指,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摁压我酸痛的内壁。
“唔呃轻点”我耍脾气咬了下季旌泽的耳垂,“你这样捅我忍不住想叫。”
“那就叫。”季旌泽到这会儿变得坦荡起来。
可我才不会落在下风,于是我移到他另一边耳垂,含着,然后笑着说,“那就用力操我。”
不过我不是疯子,并不打算让整个饰品店的人知道这屋里的淫糜。
我只是高高扬起头,然后在舒爽的每一个节点都用嘴呼吸,然后用眼神一次次剜着季旌泽。
让他明白我被手指摆弄到需要口鼻并用才能遏制情欲。
让他知道我这副难耐地样子是他给的。
然后不加克制地到达高潮,泄在他手上,抱着他手臂剧烈打着颤。
“呼”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说,“我流了好多水。”
“嗯。”季旌泽这一句还算冷淡,然后下一句就裹挟着兴起,“这样就能爽?”
余韵还没过,我靠在他肩膀抬不起头,只蹭了蹭,是个点头的意思,“下次用真的捅我,大概会爽死吧。”
这话很糙,女孩子说出来甚至有点跌价。
但在眼下的情况里,我确定季旌泽已经开始幻想我说的下一次了。
因为他搂着我没说什么,然后用盛满我淫水的掌心不停揉着阴唇,安抚我还在惯性抽搐地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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