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也不忙,严崇州对自己说。
严崇州也是到了听主办给他介绍才知道,姚伽家里在服装行业还算是挺出名的企业,不过隔行如隔山,严崇州对那个行业的了解并不多,商会邀请的规模挺大,主办对于严崇州会来这事儿根本毫无准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对方安排一个发言的环节,一般这种某行业的大佬过来的话都会安排到最前面的坐席,然后也会有简短的发言致辞环节,这种一声不吭跑过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不用给我安排了,我随便找个位置坐,最近正好比较有空,也了解一下我们地区的情况。”严崇州自己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来,默默地剥着虾。
姚伽那边算是一个小热点,大概是姚伽的父亲有意把儿子介绍给其它人,对方那桌一直挺热闹的。
严崇州对着那盘虾努力,也没人敢转那个饭桌的转盘,一直到虾仁剥了小半碗了,才忽然端着碗起身,蹭到了姚伽那一桌。
姚伽被父亲带去其它桌认识人,严崇州快速地把自己的碗和对方的空碗换了一下位置,又和服务员嘱咐了几句。
姚伽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堆了小半碗的菜,就连虾都是剥好的,服务员正好把一杯橙汁和一小碗白粥送到他位置上,姚伽有些奇怪地问:“我没有点……”
“是那位先生帮你点的。”服务员横竖也不认识这堆人,指了指不远处严崇州的方向。
严崇州走了这么一趟也被几个人认出来,这会儿在和几个人聊天。
姚伽看着那几个人慢慢散去,才上前走到了严崇州面前,微笑着说:“谢谢严总点的粥。我也敬您一杯,您随意。”
“别喝了,和我不用弄这些。”严崇州皱了皱眉头拦下他的手,按说对方的酒量不可能短期就突飞猛进才对,但是这会脸上虽然有红晕,神智却还很清晰。
但姚伽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举了举酒杯,礼貌地把剩下三分之一杯的酒都喝干净了。
原来对方也是会应酬的,不喜欢,但不是不会。严崇州被这种毫无问题的礼节挠了心底一下,痒,却又挠不着,怎么都觉得难受。
对方转身回去的时候,脚步忽然趔趄了一下,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严崇州已经上前两步,托住了对方的小臂,对着还有要过来打招呼的人,严崇州抓着姚伽的手腕,有些冷硬地说:“我们有项目的合作,有点事情要和小姚总单独商量一下,这边先失陪了。”
姚伽被他带到外面的车里,车门敞着,姚伽坐在车里,弓着身子有些辛苦地嗳气。
“吐了几次?”严崇州从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不记得了,四次,还是五次?”姚伽苦笑了一下,“所以我才讨厌这种场合。但我爸好像还没有放弃我。”
“休息一下吧。”
约么过了几分钟,姚伽似乎是好受了些,漱了漱口,眼睛略微发红,说:“感谢严总救我于水火,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别回去了。”严崇州脱口而出。
姚伽停下来,眯着眼睛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却有些勉强,问:“严总是以什么角色,让我不要回去的呢?又是把我当成你弟弟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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