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欣慰地向白卷吩咐道:“有别的同学想做的,也可以让他们来我这拿。”
白倦应下。
江倾晏看白倦边走边看起了试卷,故意激他:“别抢跑啊,这可是作弊行为。”
白倦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让你也赢不了我。”
江倾晏看他神色骄傲,眼神都跟着亮了起来:“要不然打个赌。”
白倦:“不赌。”
江倾晏:“你怕了?”
白倦:“我怕什么?”
这激将法还挺管用,江倾晏回忆了一下那天没吃到嘴里的烧烤:“嗯,赌顿饭怎么样。”
白倦:“十顿。”
江倾晏笑得豪放,顺手又揽住白倦的肩:“行,别后悔啊!”
没想到这学霸不赌也就罢了,一赌就赌个大的,倒是让江倾晏有些改观。
还不算太讨厌。
恰好上课铃声响了起来,两人分道扬镳。
白倦向来对成绩都很有自信,刚刚应下赌约倒也并非是被激怒,他只是受不了江倾晏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连老师都收拾不了江倾晏,那么自己就让他认清一下现实。
白倦被这个赌约久违地燃起了胜负欲,甚至于上其他课的时候,都略有分心,时不时想拿起题目来看看。
其他同学在课间看了看这卷子的难度,深感力不从心,只有少部分尖子生也去取来做了做。
沈栀子看白倦认真的神情,课间连问题都不敢问了。
一个午休的时间,白倦才将题目做完,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他细细检查了两遍,确定没有计算失误,才想着去上个厕所。
午休时间,一路走过去每个教室都很安静,大家都趴在桌上睡觉。
白倦还未进厕所,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白倦……怎么可能。”
“那你这是?”
白倦怕里头的人尴尬,于是打算等他们说完再进去。
里头的声音越听越熟悉:
“你不会真以为我赢不了他吧,我认真起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白倦的脑中一个名字慢慢浮现出来。
江倾晏?
白倦被气笑了,还挺狂。
江倾晏继续道:“考第一多麻烦啊,还得做演讲什么的。”
另一个声音道:“是,做检讨不麻烦。”
若是别人,白倦还能给他留点面子,江倾晏就不必了,毕竟他脸皮格外厚。
于是白倦将男厕所的门气势汹汹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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