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眠受够了失去的滋味,不想再尝试。
只是......
摩托轰鸣声很快远去,被掀开的床板还在原地,就连地上的洞也没有被埋起。
白浅眠慢慢握紧双拳,看着自己布满冻疮的手背,能够做的太少了,这种无力感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自己,婴孩啼哭时阻挡不了母亲的离去,懵懂年岁时留不住心中最为炽热的向往,成年后更无力挽救重病的父亲,如今......难不成还要继续重蹈覆辙吗?
白浅眠第二天到店里后请了假,因为心中的不安,他去找了冯金,只是没能找到,想要找往常老是跟着冯金瞎混的那帮年轻人,可平常很容易就能撞见的那群人这会也没半个影子。
没有办法,他只能蹲在冯金以前经常去的那些娱乐歌舞厅门口守株待兔。
第一天没什么消息。
第二天还是没什么进展。
第三天,白浅眠带上点吃的去医院看望了冯玉,小姑娘非常坚强,看到他后一直表现的开朗乐观,只最后小心问了句,“哥哥呢,他什么时候来看我。”
白浅眠没有告诉她外面发生的事情,编了点借口应付过去,因为这样他心中更发的急躁。
第四天,他换了家城中的KTV继续盯着,从早上到晚上就只就着冷水吃了两个包子,前几天一直在下雪,这两天化雪冻得他瑟瑟发抖。
老板那能请的假就这么几天,第五天,他再无奈也得回去上班。
这之后的几天里只要一下班,他就会去主城区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转。
他想起那天冯金提到过的龙哥,也试着跟身边所有认识的人打听,不过还是一筹莫展。
他逐渐陷入悲观,情绪明显的身边人都能看出来,一起工作的中年男人问了他几次,白浅眠只含糊回答说在找人。
“要不,你去政府问问看。”虽说军政府完全靠不住,但万一呢?
“谢谢。”那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在漠卡城,没有钱还想找政府部门办事?神圣军可没这么好说话。
“不然你有那个人的照片吗?我们可以帮忙啊。”
白浅眠为人很好,店里的人乐意帮他。
“不了,我先回去了。”这几年冯金没做什么正经行当,怕连累到自己,二人的会面都约定的其他地点,店里的人没有看到过他。
白浅眠不打算继续去蹲守了,他计划今晚先去买点水果,明天去看望小玉。
大概是兄妹之间有什么感应吧,上一次去,医生就说冯玉的状态很差,他有些担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