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说错了,谢锐言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香的,但他所产生的气味、所泌出的,从来都不叫人讨厌。
久了还会沉迷,像是服·药过量带出来的瘾。
韩峤下床,去主卧的浴室洗脸,水声哗哗作响。
谢锐言后一步走入,拧开浴缸水龙头,开始放洗澡水。
韩峤洗完脸,把毛巾挂好,四角都扯到平整,媲美五星级酒店,又转头去扯谢锐言的脸。
“今天太过火了,养三天肝和肾。下周还想要吗?”
“吭叽。”
“那就是想了。”
“想。”谢锐言贴着韩峤说,“做梦一样,我在吃月亮。我让月亮变成不同的形状和颜色,染上我的味道。回回吃,回回感觉在做梦。”
“要不要我捏你一下?”
“不要,你刚才最后那下足够让我痛了!”谢锐言抗议了一句韩总的新玩法,长腿一迈,跨进浴缸,沉着声音,严肃地说,“让我做梦吧,我不要醒了。”
谢锐言的低音炮让韩峤很想笑。
韩峤提起声线,用谢锐言教他的技巧,软着嗓音喊了一声“老公”。
谢锐言把韩峤一把拉到了浴缸里。
新买的泳裤没能用上,甚至连包装袋都没有拆。
说好的养肝养肾又推迟了。
二人也没能好好洗澡。
谢锐言的生日和谢羽间隔得不算远,还是个电商平台大促的好日子。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1月11日的光棍节。从生日来看,谢锐言似乎能成为“总攻”。
谢锐言很少谈起自己的生日,自从那年他的电吉他被弄坏之后,他就不怎么喜欢过生日。
韩峤和贺桐在日积月累的互相试探和逐步信任之中,把谢锐言的生日和想法打听得一清二楚。
赶上韩峤给谢锐言过第一个生日,谢锐言的鼻尖被抹了一小坨奶油。
谢锐言:“好歹和我说一声,蛋糕差点就买重复了。”
原来他不是不过生日的,只是喜欢给自己买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插两根数字蜡烛,藏起来偷偷过生日,再偷偷吃掉。
“你是小看我们两个人的胃口吗。”韩峤边切蛋糕边说,“和你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你在飞机上也这么和我说过。”
被反将一军,谢锐言反倒露出酒窝,噙着笑和韩峤分食切下的第一块蛋糕。
韩峤舔掉了奶油,嘴唇没有离开,轻轻往下移。
谢锐言突发奇想:“韩峤,你说,是不是每个部位都能抹奶油?”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
“你懂我。”
“我也很好奇。”韩峤又吃了一口奶油,“它和别的液体混在一起还分不分得清。”
“分得清……吧?”
“要不要试试?”
“不要,”谢锐言起身收盘子,在韩总深表怀疑的目光中,补充后半句,“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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