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突然回眸一笑,双眼闪亮:“我棒,夸我。”
狗勾最厉害的眼神攻势!
他要让韩峤肯定,带他这个家属,没有半点问题。
“你棒,棒极了,漂亮国总统都没有你厉害。”
谢锐言总觉得韩峤话里有话:“你在棒读,不真诚,还怪阴阳怪气的。”
韩峤浅浅一笑:“我没有,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很自责。”
“一年只喝了这么一次,他们太气人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这么喝。”谢锐言举起手发誓,再有下回,让他晚年秃顶。
韩峤问晚年多少岁,谢锐言回答,九十一百岁左右。
韩峤成功让他逗笑了。
谢锐言趁机说:“喝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再带点儿感情夸我,我可以给你示范。”
“谢锐言,你真喝了不少。”韩峤不和醉鬼纠缠,虽然谢锐言也没有多醉,“你示范,我听。”
“没醉。”谢锐言凑近,贴着韩峤的脸,“不光要夸我棒,还要蹭蹭,贴贴,夸夸。”
韩峤轻笑:“谢三儿。”
谢锐言不满:“不要用这个称呼叫我,三儿什么三儿,我现在分家了,并且是你唯一的正房。”
“是三岁不能更多了。”
“你不是喜欢照顾小孩儿吗?除了我,你还捡了谁回家?”
“就你一个,这辈子都没别人。”
昏黄的路灯下,韩峤踩着沙沙的落叶,凑上去,温热柔软的嘴唇与谢锐言的鬓发厮磨,低沉的嗓音像夜空下风平浪静的海面,还带着美酒的香气:“蹭蹭,贴贴,夸夸。”
谢锐言:“……”
韩峤怎么说干就干了,而且韩峤又没喝酒!
这可是在外面啊!
事情因他而起,但临阵的某种反应让谢锐言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回到家之后,韩峤给谢锐言一个纯洁到不行的亲亲,成功让谢锐言回忆起来,当初的霸总是个多么清纯的美人。
但韩峤说这是彼此认识三周年的友情纪念吻,谢锐言就很不高兴。
谢锐言抓着韩峤的高定西装衣领:“谁要跟你友情纪念!老子只想和你打X!”
韩峤笑他:“很奶。”
“?我超凶。”
“好,奶凶奶凶的。”
谢锐言不服气到了极点:“今天打不打?”
“你喝了那么多,还能站起来吗?”韩峤笑,“如果可以,我没有意见,且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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