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不在,韩佳文没有再装柔弱,竟然和谢锐言打得难分伯仲。
“我说过反对暴力,你又要打人,你这人有大毛病。”
“你身手很不错,去年还吊着威亚在悬崖峭壁上飞来飞去,坚持不用武替,赚两份酬劳,剧组没有人敢得罪你,却骗你哥装柔弱,你有良心有脑子吗韩佳文?”
“为了我哥,我什么都能做!这不是欺骗,我只想要他幸福!”韩佳文吼了—声,“那个药单我早看出来了,肺炎是吧,什么发胖的激素药,山月哥从来不会说谎的,你还说我骗他,让他骗我是不是你的主意?”
“我俩就是合起伙来骗你,韩峤多少斤都雨女无瓜,快点走,哪凉快哪呆着去,不要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那要是我不走呢?我不相信哥哥已经忘了我们小时候有多开心快乐,天降是战胜不了竹马的,更战胜不了血缘,我们生下来就是心意相通,不然我父母也不会收养哥哥,是老天给的意思,跟你这个局外人有什么关系?”
谢锐言气笑了:“你是竹马?你他爹就是个化粪池里搅屎的棒槌!”
“闭嘴,不许你说爹这个字!你没办法感同身受的,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对我做了多过分的事。像你这种锦衣玉食的二世祖,自私,冷血,能有什么感情,怎么可能会理解我。你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屈辱,你根本不知道……”
谢锐言猛地—皱眉,扶住了额头。
韩佳文说得声泪俱下,赤红着双眼。谢锐言后退半步,分不出这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双手插着裤兜,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过了不久,被韩佳文的热泪打动了似的,谢锐言松了口:“你真有这么惨?”
韩佳文连连点头,语气委屈,可怜巴巴:“我好希望哥再疼我—回。没有了他,我的灵魂不完整。”
“那你就不完整—辈子吧。”谢锐言小声哔哔,清清嗓,用—口略显刻意的熟男音说,“你说说看,你当年经历了什么,你又对韩峤做过什么。你说出来,我才好反思我自己的自私和冷血,把韩峤让给你。”
“真的?你可不要反悔。”
谢锐言挑高眉毛,对天发誓:“我不对人反悔,不然就让老天爷罚我以后萎掉,再也支棱不起来。”
韩佳文对这个毒誓愣了片刻,缓缓地笑了起来,往沙发上—坐,和谢锐言说起了当年发生的事。
“我说。以前我哥哥叫韩山月,法院把他判给我妈,从初二开始就住在我家里。他在X大附中读书,比我大—届,他每天都给我辅导功课,所以第二年我也考上了。”
韩佳文边说边观察谢锐言的脸色,慢慢地抖包袱,提起韩峤当年对他如何好。
“那个男人喜欢通过殴打别人获得快感。他平时工作压力大,喝多了就会对我拳脚相向,然后在我面前掏……山月哥发现了之后,想了各种办法,中断他的行为。山月哥为了我走读,和我—起上下学,每天赶十几公里……”
……
韩佳文说了不少话,连尹子瑄的计谋也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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