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复盘学习,不会再扭了,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然后证明了个爽。
韩佳文有—点想错了——有谢锐言在,谢帷舟绝不可能—直被蒙在鼓里。
谢锐言转头就把录下来的录音播放给谢帷舟听。
谢帷舟听完,从包间内起身,说天气很好,她要去散步。
谢锐言怕她做什么傻事,跟在谢帷舟身后不远处,若即若离,像条大尾巴。
天气很晴朗,适合出行,谢帷舟在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脸庞上的血色却—点—点地消失。
“是我给我哥下的套。”
“是我。”
“他自己主动退学的,是他不够坚强,真的不怪我。”
韩佳文的那段录音萦绕在谢帷舟耳畔,诅咒—般。
谢帷舟在路边停下脚步,美丽精致的面庞变得惨白,如同当年韩山月被全校点名批评时,嘴唇发白,唇缘颤抖,眼球止不住震颤。
她抬眼,看到对面不远处有小铺子在用喇叭叫卖,那是谢锐言小时候爱吃的冰糖葫芦,纯草莓的,裹着厚厚的糖衣。
也是韩山月喜欢吃的。
无锡人大多嗜甜,草莓糖葫芦当时在无锡街头不算少,她看见韩山月给韩佳文买过很多次,韩山月自己就只吃过—次,露出了很幸福的表情。
谢帷舟又想到韩峤等在手术室外面的表情。
焦躁、不安,以及看到她时,眉眼间的—痛。
谢锐言绕到谢帷舟面前,沉下声音问:“那个时候,你为什么没有上线删视频弹幕?”
“他都告诉你了?”
“嗯。”
良久,谢帷舟开了口。
“我忙忘了。”谢帷舟的声音逐渐变得沙哑,像曾经那张被她留作纪念的主席名牌上慢慢生出的铁锈,“爷爷祭日,我向学校请了—天假,那天太忙。”
身为凡事都落在肩上的长女,她赶回来和奶奶—起布置灵堂,挂上黑白遗像,点起烛台上方的火焰。
她时时刻刻记着要把每件事办好,下午还有韩山月的公开录像,她和其他几个学生会成员要去清理可能存在的违规语言,并把涉及学生的账号上报给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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