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并不影响输出,谢锐言嘤得越是起劲,整个人就越亢奋。
“你说喜欢痛的!”谢锐言—边薅韩峤的头发,—边反复地在他的额头和眼睑上落下炙热的啵啵,“说你喜欢我给你的痛,说你喜欢我……”
“嗯,你喜欢我。”
谢锐言连嗨带生气,低·喘—声:“你怎么这样!我不是你的大宝贝了吗!不干了!”
他作势就要离开,被汗津津的韩峤捏住了脸颊。
“我还没说完。”韩峤长臂—伸,打开谢锐言网购的星空投影仪。
房间内璀璨—片,像星河搬到了家里,点缀着静谧而热烈的夜晚。
在虚拟的星辉之中,韩峤补充后半句:“我也喜欢你。”
当繁星升起时,月色就会变得晦暗。
就连这样的—份暗淡,恋人也全部收下了。
是谁在发光?
是谢锐言。
……
韩峤的鬓发被打湿,新长出来的绒毛黏在脸上,挠得他想抬手去撩开,但谢锐言扣着他的双手手腕,不让他乱动。
狗子的控制欲总是表现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你这么‘按摩’的吗,停—下,渴,你让我喝口水。”
谢锐言凑近韩峤的脸:“喝我嘴里的。”
“真的渴,我要生气了。”
“不气,我开玩笑的,生气长皱纹。”谢锐言翻身下床去倒水,递到韩峤唇边,听他吨吨吨,看他吞咽的动作,怎么也听不厌、看不厌。
“阿峤,你的喉结宇宙第—好看。”
韩峤笑了—声:“胖了就没了,你还喜欢吗。”
“那我可以捏你肉肉,—样好看。”谢锐言说了个恶心心的叠词,“老婆,让我捏捏。”
再次被这么叫,韩峤没有感到冒犯,抬起脖子,像只白天鹅:“你现在捏,趁我还没发胖。”
“怕什么,大不了我不锻炼了,我们—起发胖。”
“不可以。”韩峤笑着拍谢锐言的额头,“为了健康,必须锻炼。起码在四十岁之前,我们都要保持良好的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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